悔了。
一个病人,她怎么就等不及地要来兴师问罪。
“醒了,我刚喂他喝了碗粥。你去看看他吧。”
陈瑶很高兴,她在商行远面前直说女儿能干,医药费也全是女儿付的,没花家里的钱。
“晚晚,你来了。坐。”
商行远鬼门关走了一圈,人看上去还比较精神。
有钱是能买命的。
“爸——下次少喝点酒。”
商晚晚放下临时买的水果,她把营养品也放在了他床头。
“这些是东铭买的,他忙,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商晚晚没告诉霍东铭家里的事,说了他也不会陪她来医院。
商行远不以为意。
“霍少没空就算了,你多陪着他,可别让别人找着机会趁虚而入了。”
商晚晚给商行远剥了个橘子。
父亲才醒过来,她欲问又止。
聊了会天后商晚晚决定回去。
陈瑶送她到了门口。
“妈,你告诉我三年前爸被指控股票套现的事你知不知道?”
陈瑶脸上的笑容迅速消失。
“你从哪听来的,没的事。”
商晚晚不是傻子,陈瑶就一愣神的功夫她就猜到了霍东铭话里的真实性。
陈瑶语气躲躲闪闪,商晚晚的心凉了半截。
“呯——”
里面传来什么东西砸落在地的声音,陈瑶转身就开门进了病房。
商晚晚跟了进去,病床边上的瓷器杯子摔在了地上,茶水泗流。
商行远腥红着眼死死盯着商晚晚。
“行远,你这是怎么了?想拿什么我帮你。”
陈瑶想去摁铃让人来打扫,商行远将她瞪了回去,目光依旧落在商晚晚身上。
“你刚问你妈什么,你再问一次。”
商行远是病了不是死了,病房门是虚掩的,她们在外面说的话商行远听得清清楚楚。
“我跟晚晚就是聊天,也没说什么,你发什么脾气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