待肉眼可见地消失。
“你救过我的命,我满足你所有事业上的条件,给你开辟绿色通道。我能给的就这么多。”
他是要让她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。
“东铭,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吗?”
伊夏雪实在无法接受这个事实。
她还企图代入一点点与霍东铭的情感。
她不信他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。
霍东铭点了支烟,双腿交叠坐在病房里唯一的沙发上。
他朝天吐了个烟圈,鼻底发出冷哼。
“结了婚的男人哪来那么多喜欢?”
他没有对伊夏雪有过任何非分之想。
若一定要说他对某个女人感兴趣,那就是商晚晚。
从他成年开始,他就不曾主动或被动地跟哪个女人上床。
商晚晚是他第一个女人,也是他食之甘味的宠物。
他有洁癖,从精神到身体。
商晚晚于他就像个容器,装着他身体的**,以及他从未感受到过的陌生的温暖情感。
他体验感很好,不想放手。
伊夏雪的自信在这一刻粉碎到体无完肤。
她从病床上坐了起来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东铭,我发誓以后我再也不去骚扰霍太太了,你让我留在你身边吧。”
她拼命咳嗽了起来,小脸涨得通红。
因为幅度过大,导致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晕过去。
霍东铭静静看她表演了几分钟,亲自倒了杯水递过去。
“这是第一次。再有下次,东市都容不了你。”
霍东铭将水放在床头柜前,抬起手腕看了表。
已经是凌晨三点了。
他陪她够久了,家里那个小女人的醋坛子只怕早就翻了吧。
以前他总觉得女人烦,现在觉得有个女人在乎他感觉还不错。
“我不会了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伊夏雪连连道歉,霍东铭起身离开。
走的时候没有半点留恋的意味。
伊夏雪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里,长长的指甲几乎要掐入肉里。
那个素未谋面的霍太太究竟何许人?
明明是她嘴里的肉,要吞下去了硬生生让人扯走了。
她不甘心。
伊夏雪拿起手机,照着安澜的电话号码拔了出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