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——重要的人?
莫不是他的母亲,孟忆慈?
后来苏云柔利用坠湖一事被东方玄夜救起,嫁进了夜王府,当她看到东方玄夜与苏云柔蜜意柔情的样子,她猜测那个香囊应该是苏云柔送给他的。
也由此猜测,他们二人早就暗通款曲了,只是她一无所知。
那个香囊,她凭着记忆回塑,上面好似绣着一朵寒梅,那寒梅形似一个字,她往柔字上去拼凑,可是绣法没那么繁杂,后来苏云柔送给东方玄夜的香囊她也见过。
那刺绣与那朵寒梅的针法明显不一样,苏云柔的针脚雅致,采用的是直针绣,寒梅的针脚细柔迂回,采用的是回针绣。
前世,她见过苏云柔给东方玄夜保暖的围脖上绣了一株冷梅,梅花是东方玄夜喜爱的,她随口一问,“柔妹妹怎么不用回针绣?”
因为她觉得围脖上用回针绣来绣要好看一些,就像苏云柔曾经送给东方玄夜的那个靛青色香囊一样。
苏云柔却笑着说自己才疏学浅,不会回针锈。
苏冰尘也没有多想,觉得她只是藏拙罢了,不愿意在她面前表露出自己的才艺,若不会回针绣,那靛青色香囊上的那朵用回针绣的绣出来的寒梅是谁绣上去的?
“小姐,你是不是又做噩梦了?”
今夜是春溪守夜,听到苏冰尘在梦里大喊,她从外间连忙进来,苏冰尘猛然睁开了眼睛,她在梦里,一直在拼凑自己只见了一眼的香囊上面的绣纹。
刚拼出一点,就被春溪叫醒了。
“没事,只是腿疾酸痛睡得有些不安稳。”
春溪慌忙的道:“小姐,你等一下,奴婢去拿药泥给你敷腿。”
苏冰尘叫住了她,“春溪,你去睡吧,我没事。”
春溪本还想说什么,看到自家主子秀眉拧蹙,知晓她陷入了沉思,便不再打扰,退到了外间。
寒梅,冷梅,她一向知晓东方玄夜钟爱梅花,因为苏云柔芳雅院种满了梅花,但她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,又说不出哪里不对的原因。
是不是应该找个机会去东方玄夜的书房找出那个木匣子,看一看那个香囊?
不是在意他对苏云柔的爱有多深,而是怀疑前世的自己,是不是一叶障目了?
很多迷雾都看不清,这一世,她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陷在迷雾里。
***
昨夜里,苏冰尘睡得有些不安稳,今晨便没有早起,宫里的教养嬷嬷和几个一等宫女已经来到了夜王府。
并且,芳雅园的那位已经忙不迭地赶过去了。
苏云柔在容管家身边安插了人,只要前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,她的芳雅园都会比锦满园先收到音讯。
秋溪才收到消息,慌慌张张的进来禀告自家主子,“小姐小姐,你快醒醒,宫里的刘嬷嬷来王府了。”
春溪也匆忙的端来了热水,准备伺候小姐梳洗,宫里的刘嬷嬷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一会儿若是还见不到王妃,定会从前厅怒气冲天的来锦满院。
苏冰尘睁了睁迷糊的眼睛,还打了个呵欠,“来了就来了。”
本宫等的就是她,她配的那些药粉也成功了,今日就好好收拾一下这几个老妖婆,包括宫里的那位。
秦嬷嬷把她衣裳取来了,两个丫鬟帮苏冰尘梳洗完毕后,正要出院子,去往前院的花厅,刘嬷嬷带着宫里的人已到了锦满院。
“这都日上三竿,夜王妃还没起身?”
后面的一等宫女嘴角带着冷讽也附和道:“嬷嬷说得对,这夜王妃真是好命,又不需要给皇后娘娘请安,更不需要打理王府庶务,这日子过得可比宫里的娘娘还要富贵悠闲啊!”
“可不是嘛,连云侧妃得知嬷嬷来了夜王府,身怀六甲的她都匆忙赶到前院花厅,锦满院的正妃娘娘又没有怀着身子,又不用打理王府庶务,却懒在床上仿佛不知晓嬷嬷来了夜王府。”
几人尖酸刻薄的语言不绝于耳:“嬷嬷呀,您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口谕来夜王府的,夜王妃竟敢如此怠慢?奴婢看这夜王府的王妃娘娘压跟没把您这个教养嬷嬷放在眼里,您都来了锦满院门口了,别说来迎接您了,连个鬼影都没一个呢。”
“……”
几个宫女方才收了万嬷嬷的赏银,当然会帮着云侧妃的,平日,皇后娘娘搓磨苏冰尘,这几个宫女和刘嬷嬷没少出狠手,她们是皇后娘娘跟前的人,目中无人,觉得自己的身份高人一等。
当然,若不是皇后娘娘搓磨苏冰尘,她们也不会这么蔑视苏冰尘,更不敢如此放肆!
秋溪怒气填胸,双拳紧握,怒气在爆发的边缘地带横冲直闯,“小姐,你是王妃,她们只是奴婢,这群贱婢竟敢如此猖狂,待奴婢狠狠的打她们一顿,撕烂她们的嘴,为小姐出气!”
“秋溪,不可!”
“小姐……”
被自家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