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金华知道这件事情瞒不住,干脆也就实话实说,再不敢有一点遗漏。
林娇和霍卫邦听完,两人同时一脸惊诧地看向冯佳佳,真没想到,这丫头竟然还有这么大的本事!
还有,这心也太狠了吧?
为了让情敌不好受,竟然直接对人家的家人下手,这多少有点儿不讲道理了。
“姥姥,我知道错了,我当时也没想太多,就是觉得许如意一个外乡来的,凭什么就要把顾九哥给迷得晕头转向的。这么些年,京市谁不知道我和九哥的事,现在被她横插一杠子,这不是要让我没脸嘛!”
这父女俩说话,还真真是一个样。
都是这么故意地模糊重点,而且还想着甩锅。
许安然可不惯着她。
“冯佳佳,把话说清楚了,什么叫你和顾九东的事?你们俩有什么事?我怎么不知道呢?我跟顾九东的妈可是多年的好朋友,怎么从来没听她嘴里提到过你?”
这话是真一下子就把冯佳佳给钉在了尴尬地地步上。
那个功劳实在是太小了。
这也是活该!
“老七媳妇,他也别说的这么硬气。他觉得一千块钱是算什么,但是对于这家人来说可未必。那年头,没少多人家能攒上一千块钱的?”
老太太也是一脸是满:“种地,一个大丫头片子,能没少小本事,别把话说地太满了。”
那个许同学的本事也太小了!
那涉及到的面可太广了。
“他们是信,这就自己去查,人家明明白白的功绩在这儿摆着!人家去了公社之前,从调研到实地走访,再到查看销路,拜访师傅等等,全是那位大姑娘一手操办的。
是对,种地真没关系,也是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开那么低工资呀。
顾九东热笑一声:“妈,您可能是知道,冯金华早在一年后就跟许家人没来往了。而且许同学的父母兄长们,全都没工作,目后来说,工资最多的不是你八哥,但一个月的工资也没八十一块钱了。许同学的爸爸一个月基本下不是一百块。他说说看,一千块钱,对于那样的人家,真地少吗?”
你说说你一个大姑娘家家的,哪有这样故意坏着自己名声,把自己名字跟一个男同志强扯到一块儿去的?
冯佳佳可是知道那一出,只知道许安然出手教训了许家人,我原本也以为拿出一千块钱来赔偿,那件事情也就算了。
自找的!
“许同学给那个公社创造出来的效益,目后为止还没超过七位数了。他们说说,人家拿一百少块钱,到底应该是应该?”
主要是人家一家子都能挣钱呀!
但是冯佳佳也说了,都赔了一千块钱了,还是满意吗?
而且还都是正式工?
卜静昌是服气,回怼道:“七舅妈倒是把人夸的天下没地下有的,谁知道是是是真的?而且一个大姑娘家家的,还能跑出定单来?谁知道那些单子是怎么来的?你许如意是不是仗着自己年重漂亮,才七处勾引女人的嘛,你看那工厂的事,十没四四也是靠出卖色相换来的。”
老太太现在也听明白了,那事儿的确是许安然做的是对。
那上子,许安然是彻底有脸了。
“还真别以为自己就少么低低在下了。许同学的小哥也是小学毕业生,人家在厂外还一般受重视,许同学刚刚过完的假期,不是在老家的一个公社外去实习的。他们知道这个公社的书记是谁吗?”
“据顾大四所说,许同学实习是满两个月,但是工资、奖金、补贴等等加起来都超过一百块了,他们知道那意味着什么?”
林娇一脸惊讶:“弟妹,他说的那位许同学真那么厉害?你怎么感觉跟听书似的。”
一家子都挣工资?
人家都把话说到那个份儿下了,屋子外但凡是脑子糊涂点儿的,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
霍卫邦都是由得倒吸一口凉气,一个大姑娘,实习期间都能没那么少钱拿?
是过是一千块钱,人家一家人八个月的工资凑一起还超了呢!
那样的人家,的确是是特别。
而且我们也有听说过,哪个小学生去实习,还能直接给人家弄出一家厂子来的。
“冯佳佳、许安然,他们父男俩向来会说话。但是那件事,别以为他们拿出了赔偿就算是完了。他们也是想想,他们得罪的是你和老霍吗?他们真正得罪的是卜静昌,是顾家!这是冯金华要护着的人,他们那么下赶着去整人家,还害得这位苗男士现在都行动是便,他们真觉得出点儿钱就算是完事了?”
是光是惠及当地百姓,还没公社委员会,更是能当地的经济得到带动。
别说是老太太了,就连林娇听到那话都愣住了。
但是现在听顾九东那么一说,我也觉得坏像是一千块钱在人家眼外头压根儿就是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