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来到乘坐缆车的木楼。
像是平日里来回上下城的人不多,他们每次来木楼都不见拥挤,只他们坐到那木筐中,任木筐微有些吃力的往上爬,把他们带回下城。
回到下城,跟路人打听好衙门所在,他们便直奔衙门,这下城的衙门,跟上城一样,也是两个人值守,但跟上城的两个怪异衙差不同,这下城的衙差看起来很是正常,当听到步暝他们是从上城的衙门回来,其中一个官吏甚至笑问了一句。
“这么说,你们见过哭笑二吏了?没吓到你们?”
步暝皱着眉,心里有些疑惑,笑的那个,他确实看到了,但哭的那个他并没有见着,他不确定这下城的衙差,说的是不是上城的那两个衙差,若是,那上城的衙差又为何有这样的名头。
“哭笑二吏?”
说话的衙差双手撑在桌上,看着步暝他们笑。
“刚来不律律城的人,不少人都被他们吓到,一个随时笑得跟捡到钱了一样,另外一个则是成天哭得像死了爹。”
丁晚来想了想,试着套话。
“笑的那个,我们是见到了,另外一个,他并不哭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