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着跟着自己的尾巴进了教堂,迅速离开,无视好奇惊讶的目光,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过教堂广场。
一条偏僻安静的小胡同里,轻寒抖开长袍,迅速套在身上。然后不紧不慢的向马玉的小院子走去。
十几米外的树下,轻寒看着监视小院的特务,正一眼不眨的盯着院子。轻寒捡起一石子,朝对面使劲扔过去。
啪嗒,石子落地,惊动了特务。特务立马过去查看,轻寒则往相反的方向一瘸一拐的跑去。
特别的脚步声让特务马上意识到自己被骗了,回头一看,快速追过来。
听到跑步声的轻寒立马加足马力,凭借自己从小练就的一身好功夫,脚下轻快如飞。专挑矮墙低屋,一路连翻带跳,七拐八绕,引着尾巴直奔西十街。
西十街是轻寒最熟悉的地方,那里的每一个商铺,每一条小胡同,轻寒都曾仔细走过,看过,分析过。
轻寒如上次一般滋溜一下进了那间自己最为熟悉的茶楼。
小二迎过来:“爷,几位?”
轻寒用手挡着脸,压着嗓音,恶声恶气的说:“滚。”
小二一愣,轻寒抬起脚就踹。小二咣当趴在地上,轻寒迅速跑上二楼。
二楼,轻寒躲进一间包厢,迅速脱下长衫,裹住墙角的一盆观赏小盆景,系紧。找准方向,用最大的力量扔出去。
楼下,小二咒骂着爬起来。刚爬起来,又冲进一人,满脸凶相。进门就四处瞅,一看就是找人的。小二已经吃了一回亏,,长了记性,没敢上前招呼。
特务一把揪住小二,恶声恶气的呵问:“刚进来的人呢?”
小二哆哆嗦嗦的指着楼上:“上楼了。”
特务推开小二,瞅着楼上,嘴角咧着一丝狰狞得意的笑。
特务确定那瘸子进了茶楼,立马打电话给酒井。
接到电话的酒井命令:“盯着他,我马上到。”
酒井善于总结经验教训,这回不再大张旗鼓的带着大队人马过来,而是低调的命令:“悄悄的。”
自信的酒井挎刀配枪,根本没把一瘸子放在眼里。即使怀疑那瘸子有可能是耿轻寒,酒井也没放在眼里。
酒井坐着摩托车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。
其实酒井慢一点也没关系,毕竟轻寒今儿是特意等酒井的。
快速赶来的酒井在茶楼门口下车,特务赶紧上前报告。
“瘸子就在楼上。”
酒井满意的点点头,一挥手,命令堵住后门。然后酒井带着两人,一步一步上了楼梯。
包厢里,轻寒紧贴着门,仔细听着过道里的动静,顺手摸摸裤子口袋。轻寒裤子口袋里装着一条细细的铁丝,这是轻寒精心为酒井准备的礼物。
从楼梯开始,每一间包厢,酒井身后的两名士兵都会直接砸开。直到轻寒所在的这间包厢门口,脚步再次停了下来。
还没等酒井示意士兵砸门,轻寒就变了声调,用纯正的东京话说:“酒井君,别来无恙?”
听着陌生的口音,酒井愣了一下。
“酒井君,茶已备好,请酒井君进来一叙。”
酒井眯眯眼,示意两名士兵守在外面,手扶着枪,自己推门而进。
轻寒躲在门后,酒井一进来,轻寒就啪的一声关上门。酒井没来的急回头,轻寒就用细铁丝一下缠住酒井的脖子,用力一拉,酒井甚至没来的急哼一声,脖子就被锋利的铁丝割断,血喷在门上。
轻寒轻轻放倒酒井的尸体,依旧用刚才的声音说:“酒井君,还记得我吗?”
“我们曾经是同学,我叫田中。”
轻寒一边说话,一边锁上门。
轻寒两步走到窗口,爬上窗口直接抓住房檐的椽子,用力一蹬,就上了房顶。
房顶上,轻寒跑到尽头,跳在隔壁的房顶上,再跑到尽头,跳进窗口,然后在一片惊叫声中迅速跑了。
酒井血染的包厢外,两名士兵刚开始只听见那人的说话声,酒井一直没开口,两人互相看看,一副不解。
几分钟后,两名士兵就觉察到不对劲,其中一名试着敲敲门。
包厢里没有回应,两人互相看看,使劲一推门。竟然推不开,两人马上意识到不好,直接用枪砸门。
门砸开了,酒井的尸体横陈,血溅三尺。
一时间,西十街哨声大作,刺耳尖厉的声音响彻云霄,西十街折腾了半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