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五周年。”
我数学不差,强调五周年应该是1825天,但周寒之告诉我:“其中一年是闰年,所以,多一天。”
大约是氛围太好,也可能是我太容易满足,那一晚,我是真真切切感受到不善于表达的周寒之给予的爱意的,我甚至记得他从身后抱着我的姿势,以及自己绵软到无法走路的双腿。
周寒之重起欲来,真的会不眠不休。
“哗哗”的海浪声拉回了我的思绪,不知不觉间,我竟然走到了灯塔的正对面。
如今这里已经被改造成一处游船景点,曾经这里是我跟周寒之来搭帐篷的地方。
我站在原地,看着熟悉的灯塔,眼前是游船,但隐约间,我又像看到了曾经搭建的帐篷。
过去和现在莫名重合。
我顿时恍然大悟。
或许,这就是周寒之一再强调的“问题”所在。
那是我在试图忘掉的过往,也是周寒之不屑提及的过去,但为什么偏偏在这种时刻,他要重新翻开记忆之书,重点画出这一页呢?
我越想越不是滋味,刚转过身去,就看到了站在身后的高大身影。
四目相撞,视线交汇,我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,蜷了蜷手心后,才勉强地打了声招呼:“周总,这么巧。”
周寒之静静地站在几步之外,海风刮来,吹得他西装外套猎猎作响,他深深地望了眼灯塔,又看看我,平和道:“看来,孟经理是记起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