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爹娘那时候因为没钱,直接将我卖了去。我进了那府中才知道,我要嫁得相公就是一个将死之人啊。”
说着,乔安儿将低头抹了抹眼泪,然后又说:“我嫁过去,当天我相公就死了,我婆婆骂我,虐待我,又将我许配给家中的长子了。虽然我如今的夫君腿上有罚你,但好在对我不错,不然我不知道我能活到什么时候……”
她都说的这样可怜了,头目脸上硬是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。
乔安儿看过去的时候,还看见了他脸上的嫌弃。
她嘴角一抽。
早该知道这个办法行不通,毕竟这种人说杀人就能杀人,能够什么共情的心理?
果然,头目鄙视道:“你也就真跟了另外的男的啊?你这种女的,不守妇道。恐怕你的医术也不怎么样,你这种女子,就是水性杨花。你说你爹娘都是赤脚大夫,你真会治病?”
“不是大哥……”
听着他怀疑自己能力的话语,乔安儿觉得比听见他辱骂自己水性杨花和不守妇道还要难受。
“大哥,你现在怀疑我,你可别忘了是谁给你们解毒的啊。”
那头目冷哼一声,用刀子抵在了她的肩膀处说:“少废话!快点给我找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