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种人。”王超问。
张小军眨了一眼睛:“超哥,又有什么计划?”
“别废话,有没有认识的这种人?必须可靠。”王超说。
“有啊。”
“谁?”王超问。
“小洁他爸啊。”
“东叔?”
“对啊,你还不知道吗?东叔活不了几天了,癌症晚期,最多活到月底。”张小军说:“抽了十多年那玩意,整个身体早垮了,能活到现在都是奇迹了。”
“
走,去看看东叔。”王超起身。
“呃?现在啊?”
“少废话,快走。”
“哦!”
张小军把剩下的几根羊肉串拿着朝王超追去。
当晚他们来到袁东家,门没关,外墙被人泼了红油漆,走进去一看,家徒四壁,袁东躺在床上,发出痛苦的声音。
王超走进卧室,床上的袁东枯瘦如柴,脸色灰白,一副随时可能死去的样子。
“东叔!”
“是你们啊。”袁东艰难的睁开眼睛。
“东叔,你这……”
“快死了,唉,没想到临死之前还能看到你们两个臭小子。”袁东说。
他跟王超和张小军的父母都是工友,江城机械厂的工人,这一片也是机械厂的职工房,只不过在改革浪潮中,机械厂在九十年代末倒闭了。
聊了一会,王超开口问:“东叔,外边墙上的红油漆……”
“唉,我就是一个混蛋,临死了还把房子给抵押了出去,以后小洁靠什么生活啊,我对不起她。”袁东流泪了,在生命的最后一刻,他想到了女儿袁洁,内心十分愧疚。
“东叔,房子抵了多少钱?”王超问。
“十五万。”
“我帮你赎回来,小洁不能在江城连个地方住都没有。”五超说。
“呃?”袁东一愣,旁边的张小军也是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