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超哥,谈得怎么样?”韩平问。
“没谈就崩了,那垃圾威胁我,真是不知死活,像他们这种社会渣子,死了警察都不会过问,还以为自己很了不起,呵呵。”王超呵呵一笑说:“估摸今天晚上对方会派人来卸我的腿或者胳膊,你们做好准备,来一个人,杀一个,来一双,宰一双。”
“嗯!”韩平点了点头,脸上带着一丝兴奋,他苦练二十年功夫,一直没有用武之地,现在可以放开手脚,岂会不兴奋,至于说害怕?从古至今的习武之人,真还没有怕过混社会的。
当年真正的习武之人如何增加实战?基本上练个十年基本功,然后就会跟着师兄弟上街,看到街面上混的小流氓,二话不说,上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,然后开打,都是拿着小流氓小混混的命喂招。
所以真正的习武之人,对于混社会的都有一种蔑视,韩平是正宗的传武人,自然知道这些旧事,只不过现代法制健全,他们不敢再拿小混混的命练拳了,甚至在街上遇到小混混还要忍让三分。
晚上七点多钟的时候,欧阳如静便开车来到了王氏私房菜馆。上午工商局的人来过,揭了封条,说可以正常营业了,至于说以前的事情,随着何兴邦的
离开,已经成了一笔糊涂帐。
“没事吧?”欧阳如静围着王超转了一圈,开口询问道:“我一直担心呢,这种亡命徒,咱们还是不要惹了。”
“没事,小静,你安心做企业,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来处理。”王超说。
“我怕你有危险。”欧阳如静一脸的担心:“要不还是算了吧,这些场子也赚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小静,不是钱的事,这也是一股力量啊,你不用担心,我保证如果真的遇到危险,那么就把场子给对方,这样行吗?”王超想了想说。
“嗯,你不能失言啊,多少场子也不没有你一根汗毛重要。”欧阳如静说。
“知道了,对了,咱们什么时候去欧洲?”王超问。
“超,我可能要食言了。”欧阳如静脸色一红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平阳县开发,我今天一下子拿了上百亩的地,最近可能出不去了。”欧阳如静弱弱的说,仿佛一个做错事的孩子。
“你啊你,钱赚不完的,这么拼干嘛。”
“我喜欢这种赚钱的感觉。”欧阳如静说:“你不会生气吧?”
“不会,只是太心痛你,每天这么忙。”王超将欧阳如静搂进怀里,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头发,两人享受着片刻的温存:“我们领证吧
,晚上想抱着你睡。”
欧阳如静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,喃喃的说:“我想得到父亲的祝福,他最近对你还是有点意见,不过我会尽快让他改变看法。”
“我会等。”王超深情的看着欧阳如静,然后慢慢的将嘴唇朝着她移动,最终两人吻在一起。
当晚将欧阳如静送回家后,他还在回味着这个热烈的长吻。
黄毛带着两名小弟,车子就停在王氏私房菜馆不远处,看着王超的车回来,他眼睛里露出阴狠的目光。
王超停好车,走进了饭馆,韩平、吕达和路语三人正待在里边。
“超哥,今晚你放心睡觉,我带着他们两个人见见血。”韩平说。
“别弄出太大动静,绑到山里再搞。”王超说。
“嗯!”韩平点了点头。
王超没有再啰嗦,上三楼卧室睡觉去了。
一楼大厅里,韩平、吕达、路语三人坐在黑暗之中。
随着夜色渐深,周围的越来越安静,只剩下三人轻微的呼吸声。
“紧张吗?”韩平问。
“有点。”吕达说。
“不紧张。”路语的回答倒是出乎意料之外。
“一会人进来了,把平时练得使出不就行,记住一点,绝对不能手软。”韩平道。
“嗯!”吕达和路语两人点了点头。
时
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三楼卧室里的王超,看了会书,然后关灯睡觉了。
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,喧嚣了一天的城市变得十分安静,路上的车已经很少,只是偶然有醉汉出现在路上,随之倒在路边呼呼大睡。
黄毛带着两名手下下了车,朝着不远处的王氏私房菜馆走去。
“开门!”来到近前,黄毛对一名手下说。
“是。”这名手下开锁功夫了得,只见用一根带钩子的钢条在锁眼里勾了几下,啪嗒一声,菜馆的大门便开了。
吱呀呀!
他轻轻的推开大门,三人朝着里边走去。
早就踩过点,也知道王超睡在三楼,所以黄毛带着两人朝着三楼走去,可是还没走到楼梯口,突然看到有三道人影。
“咦?”
下一秒,他用手机上的手电筒照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