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志邦倒满酒,瞅着阴晴不定的徐子成,能拖这位下水,不愁整不死王超。
“徐少,不瞒你说,我与如静小姐有婚约在先,当初双方老爷子也都是认可这门婚事的。不知王超用了什么法子把如静小姐骗的团团转,有老婆的情况下还跟算了,这话说出来我都嫌脏。”
徐子成沿着酒杯边缘画圈,离开锦州时,老爷子特意把他叫去老宅交代了几句话,江城虽然只是中州下的一个城镇,但不能因此而小觑。此次来江城还有件要事促进与江城贸易往来,必须抢在其他家族出手前,与欧阳家结下牢不可破的盟约。
“原来如静小姐与何少已经有了婚约,难怪多次邀请,她都婉约拒绝。”徐子成喝完何志邦递来的酒,冲着他微微一点头,转身离开。
何志邦满脸尴尬后转为被嘲讽的愤怒,用力将酒杯捏碎。什么玩意,不过是锦州一个没落的家族,也敢给他脸色看,要不是看在你还有点利用价值,谁会找你这种蠢货。
收拾好心情,何志邦重新给自己倒满酒,对着月光晃动酒杯。王超,既然你上了这条船,我有的是时间跟你慢慢玩,等到了中州境
内,那便是我的地盘,我倒是要看看没了欧阳为民这颗大树,你还有什么本事与我为敌。
与此同时,四楼爆发出阵阵惊喜的叫声。位于中间的赌桌上两个人面对面而坐,赌赛进入最终回,荷官征求着双方是否继续要牌。
从牌面上看,双方不相上下,都是大牌面的同花顺,最后一张牌是否会称心如意,那就得看幸运女神站在谁这边。
储北气定神闲的斜靠着椅背,最后一张牌往往拼的不仅是运气而是对于整个气场的把控,能不能压对方一头,一举摧毁对方的心神才是关键。
储北借着余光看向王超,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。
王超抚摸着唇瓣,心里盘算着输赢背后所带来的收益。
半刻,储北示意要牌,与底牌中挑选了一张翻开。从牌面上看,他并没有胜算,至少对方翻出的牌更接近同花顺。
荷官略等片刻,示意赢面的玩家做最后的梭哈。
然而就在这个时候,储北突然表示弃局,场下一片喧哗。
赌桌上进行到这一步再弃局并非明智之举,输赢尽在这一张牌上,无论从运气还是气势上,储北这边都未必处于劣势。
荷官也是一愣,出于专业性
,她还是宣布了结果。
一晚上,储北输掉了千万,四楼随着游戏者离场关闭。
回到套房,储北摘掉人皮面具恢复原来的样貌,他不解为何要在最后认输。他精心计算过,对方不可能拿到同花顺,而他的底牌是一对对子,这是稳赢的局面,白白把钱送人了,他多少有些不甘。
王超细细清理人皮面具后放入锦盒中,他提醒着储北此次上船的目的。钱输了可以再挣,计划要是失败了,那是要付出血的代价的。
很快整艘船都在讨论昨晚的赌局,所有人都在议论最后弃局的事。
先前在四楼闹出的动静已经被整船的人津津乐天,当事人再次成为四楼的焦点,这让没能进入四楼的徐子成很难受。
好赌成性的人分为两种,一种为了赢而去赌,那是贪;还有一种是为了赌而去赌,那是痴。
徐子成属于第二种,赌桌上的输赢对他来说不过是钱多钱少的问题,他享受的是输赢间的刺激。
他尽然弃局,不可原谅!徐子成十分震怒的将手机扔到一边,视线落在甲板上的两个人身上。
身边几位公子哥左拥右抱,肆无忌惮的释放着荷尔蒙,撩拨着美人投
怀送抱。
何志邦粗鲁的揉捏着怀里女人的丰胸,一边观察着徐子成,将他的心思尽收眼底。他拍了拍身边一个极为安静的女孩,“没看到徐少一个人吗?怎么一点都不懂规矩。”
女孩是按照徐子成口味专心挑选上来的,徐子成酷爱病态美人,如墨的长发映衬出苍白色的肌肤,羸弱的身子激起男人的保护欲,对女人的偏好就跟这个人一样变态。
女孩乖巧的走到徐子成跟前,跪在他双腿间,仰起头的那一刻,被徐子成狠狠拽起,摁在了沙发上。
邮轮上为不同等级的客人设置了相应的私密环境,在这空间里客人可以随心所欲的做任何事。
徐子成对何志邦送来的女孩十分满意,整日缠绵后,他起身赤果果的走进浴室。门外的女孩穿上衣物悄然离开,穿过船廊进入的包间。
王超将一叠钱放在桌上,“徐子成不是何志邦,没那么好糊弄。”
女孩瞥了眼桌上的钱走进浴室,洗净身子后坐在了王超对面。长发还在滴水,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脖颈,水珠顺着锁骨滑进胸口。她翘起长腿搁在王超的大腿上
王超扬了扬眉,当初在酒吧里随意救下的女
孩,没想到会在船上遇到。
女孩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