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让你一开始就知道真相，这场戏演不真实了。”
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”
王超冲着钱勇道：“大千世界无奇不有，我想钱老板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变成两个人吧！啊，不，确切的说曾经两个人，而现在只有一个钱勇，你取代了宿主，从精神角度来说的话，人格分裂。”
陈乐天瞪大眸子，这四个字不是没听过，电视上演的多了去，但他没想过这样的人就在自己身边，“从什么时候起的？难道是那天？”
王超代替钱勇回答了这个问题，1973年6月万茂成立后第三年，钱勇离开庆功宴，在回家的路上发生一起车祸，救护人员赶到时，他已经进入休克状态，医生一度认为他没救了。
这则新闻没有报道，第一时间封锁媒体消息的人是陈乐天，直到钱勇脱离危险期后才对外公布，也就是那个时候，钱勇发生转变。
一开始这样的转变并不明显，陈乐天细细一想，大概也就是钱勇第一次威胁他开始钱勇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