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获胜者休息两个时辰,随后进行最后的比试!”待到最后一场斗法结束,执法长老长袖一挥,将斗法台的防护法阵撤去,对着围观的弟子朗声说道。
“不对吧,按照以往的规矩,不是应该隔两天再进行最后一次比试吗?”
伯岳捂着脸疑惑的问道,关牧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,从始至终他都没有见到有哪个弟子用出黑色大印,看来也只有等到最终比试再看了。
“我知道!长老们是觉得休息的时间太长,会有一些弟子投机取巧,就比如那个钱雪,只留两个时辰休息,这样也算是公平一些。”
伯岳身后的弟子有些兴奋的说道,关牧倒没觉得什么,反倒是伯岳怪叫一声说道,“嘿!这是什么狗屁规定,我们这些炼气弟子本身就不是筑基期弟子的对手,还不让投机取巧,那干脆让这些筑基期弟子商量着排个名得了。”
远处的青姑听到了伯岳的阴阳怪气,气恼之下屈指一弹,一道青色灵气便“噗”的一声砸到了伯岳脑袋上。
“谁!那个不长眼的偷袭我!看我…”伯岳捂着脑袋蹦的老高,气急败坏的对着周围的弟子大骂道,然而当伯岳无意间看到了青姑那想要杀人的目光,剩下的话硬生生卡在了喉咙。
“等比试结束,看本长老怎么惩治你!”伯岳一听到青姑的传音,顿时吓得两腿一软坐在地上,“完了完了,等下师尊怕是要把我丢到炼丹炉里炼化了。”
关牧忍俊不禁的笑着摇了摇头,“没关系,你皮糙肉厚的,就算炼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事。”
伯岳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,“哼,你比我也好不到哪儿去,我要是折在师尊手里,看以后谁还找你玩。”
就在两人相互打趣时,抚兽台的米封长老和御器库的蓝月长老齐齐出手,顿时将斗法台拆解成十个小斗法台,而每个斗法台旁都有一位筑基期的弟子在旁等候。
“如果有自觉不需要休息的弟子,便可以入擂台,其余弟子各自挑选对手上台比试,最后留下来的十个人再分出名次!”
柳宓闻言黛眉微蹙,怎么今年的宗门比试会有如此变化,这般车轮战下来,恐怕没有哪个弟子能够撑到最后,更不用说争夺名次了。
“哼,赵长老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!”冷峻青年轻轻哼了一声,似乎对执法长老的做法并不赞同,“方师兄此话怎讲?”
金发青年闻言微微一笑出声问道,之前让冷峻青年好一阵讥讽,他又怎么可能放过这个反击的机会。
“你还真是蠢笨至极,这五十个弟子当中,有近一半是天罚台的,他们自然不会对自己人下手,想来是赵长老想将比试前十名尽数收入囊中。”
冷峻青年斜眼瞥了金发青年一眼解释道,“方师兄此言差矣,大家都是万兽宗的弟子,又怎么会有内外之分,方师兄莫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
金发青年心中暗恼,但语气却极为柔和,冷峻青年冷哼一声,根本没有要继续交流下去的意思。
柳宓有些担心的看向关牧,五十名弟子当中,关牧的修为也只在中等层次左右,去挑战那些实力强劲的对手显然不是明智之选,但不挑战就会被认定为弃权。
即便关牧击败了擂主,那剩下的弟子也会蜂拥而至,毕竟比起筑基期弟子,关牧更容易挑战成功,看来这次关牧是注定拿不到前十了。
而关牧却一脸无所谓的和伯岳说笑着,虽说已经有弟子进入了擂台当中,但关牧可没有上前挑战的意思,反正时间还早,关牧打算坐山观虎斗,最后再来个鹬蚌相争,渔人得利。
然而出人意料的是,蕴丹阁的萧素长老竟然也出现在擂台前,“擂台上的弟子斗法过后,本长老会亲自为其疗伤,并且恢复其损耗的法力,众弟子尽可放心挑战!”
随着萧素话音落下,原本还在踌躇不前得弟子们顿时面露喜色,纷纷围到斗法台前商量着哪个擂主更好打一些。
“关牧,你该不会是怕了吧?如果你不敢上去挑战,干脆告诉执法长老你弃权好了,反正掌门脾气好,一定不会责罚你的。”
伯岳凑到关牧身边挤眉弄眼的窜动着,只要关牧弃权,那两人就成了难兄难弟,况且看那些擂台上的弟子,哪一个都不像是好惹的主。
“你少来,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,我早就挑好了对手,你就看好吧!”
说罢关牧便起身来到了第四座擂台前,而这第四座擂台上站的正是一拳就把伯岳打下斗法台的越兮。
“越师兄,伯岳说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莽夫,若是拉开了架势,伯岳能打越师兄好几个!”
越兮闻言双目圆睁,冲着还有些茫然的伯岳大吼一声,“你小子找死!”说罢便一个闪身朝着伯岳冲去,伯岳见状吓得差点魂都飞了,手忙脚乱的取出蒲扇法器,踩着便朝宗门广场外飞去。
在逃跑的同时还对着关牧怒骂到,“等比试结束,你看我怎么收拾你!”关牧笑着摇了摇头,飞身跳到第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