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之中,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,充满了紧张和压抑。老夫人原本平静的面容再次听到慕容紫汐的邪祟缠身,瞬间变得凝重起来,仿佛被什么不可名状的力量所震慑。
她细长的眉毛紧蹙,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恐。
“宁儿,你也这么说?”老夫人转向身边低眉顺眼的宁儿,声音带着几分颤抖。
慕容娇宁微微颔首,不敢直视老夫人的眼睛,但语气坚定:“是的,祖母,孙女……孙女甚至感觉这紫薇阁阴森森的。”
老夫人的脸色愈发苍白,她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,仿佛慕容紫汐的身上真的有什么邪祟之气,会沾染到自己身上。她紧紧地抓住衣袖,手指微微颤抖,仿佛在努力压制内心的恐惧。
“萧情,云海呢?他回来了吗?”老夫人突然转身,急切地问道。
萧情眼角闪过一丝不容察觉的笑意,连忙回答道:“母亲,老爷出去了,还未回来。”
“那就赶紧派人去找!让他赶紧回来,派人把这个邪门的死丫头送走!”老夫人焦急地说道。
萧情见老夫人如此着急,心里很是得意,连忙给身旁的婢女递了一个眼神。
婢女心领神会,立刻转身向外走去。
慕容紫汐却显得异常冷静,阴森森的开口:“邪祟?呵!我就是从地狱爬回来的,就是向你们索命”。
“啊………”老夫人被慕容紫汐阴森的语气吓着了。
一旁的杨嬷嬷扶着老夫人,语气严厉道:“大小姐,老夫人可是你长辈,你这么吓老夫人,要是把老夫人吓出个好歹,你可是不孝”。
慕容紫汐冷眸扫向杨嬷嬷,冰冷刺骨的声音响起:“长不慈,还想小孝顺?开什么国际玩笑?”
杨嬷嬷吓得不敢直视,微微低下头,她怎么感觉大小姐真的从地狱而来。
将军府门口,两列威武的衙役整齐列队,为首的正是东阳国素有公正之名的陆震司大人。他一身官服,神情肃穆,正欲踏入府内。
恰逢此时,一辆华丽的马车缓缓驶来,车帘轻掀,正是回来的慕容云海。
慕容云海干嘛跳下马车,快步走了过来,“陆大人,你这是?”慕容云海见到陆震司,心中不禁有些疑惑。
陆震司拱了拱手,道:“慕容将军,你府里的丫鬟前来报案,本官是来受案的。”他的目光在慕容云海的身后扫过,最后落在了一旁瑟缩的小绿身上。
小绿低着头,双手紧握,显然是紧张至极。
“怎么回事?”陆震司紧锁眉头,看向小绿,声音中透着几分威严。
小绿身子一颤,低着头,不语。
陆震司开口道:“将军府中的老夫人动了霸占其大小姐母亲嫁妆的心思。这些嫁妆原本是慕容汐儿母亲留给她的,价值连城,且意义重大。老夫人等人不顾东阳国法律,强行将嫁妆搬走,欲占为己有。
慕容将军,东阳国法律对于女子嫁妆的保护十分严格,哪怕是女子已经过世,嫁妆也应留给其子女,若无子女则退回娘家”。
话落他看向慕容云海,希望他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。
慕容云海脸色难看,他娘怎么回事,就算霸占怎的还让丫头出去报官了?不知道这样会影响他的声誉,还会让慕容家蒙羞吗?
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,对陆震司道:“陆大人,这……定是误会。我母亲年事已高,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?定是小女有所误会”。
陆震司微微颔首,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进去看看,到底是不是误会。”
慕容云海心中虽是不愿,但也不好拒绝。他伸出手做了一个“请”的动作,示意陆震司等人入府。
一行人穿过长廊,绕过假山,直接往紫薇阁走去。
萧情眼尖,看到慕容云海回来了,立即道:“老爷,你可回来了”。
老夫人闻言,立即转身看去,“云海,赶紧把这个死丫头送乡下去,不仅顶撞长辈,还一股子邪门,一定是被邪祟缠身”。
慕容紫汐看到后面的顺天府的人,立即柔声道:“祖母,你不仅霸占我娘亲留下的嫁妆,还如此污蔑我,什么被邪祟缠身,没想到你们为了这些身外之物,真是无所不用其极”。
老夫人怒道:“你个死丫头,胡说八道什么呢!”
慕容紫汐摊了摊手,很是无奈道:“难道不是吗?自从我清醒,不在浑浑噩噩,你们是哪哪都看不惯我,之前傻呼呼的,被你们哄骗我娘亲的嫁妆时,祖母你可不是一口一个死丫头的,怎么,我傻你们就能容忍,我正常了,在我这骗不了了,你们就说我是邪祟?祖母,我也是你亲孙女,你怎能如此狠心呐?”
陆震司闻言紧锁眉头。
慕容云海捂嘴,咳嗽几声:“咳……汐儿,你这是听了哪个丫头的闲言碎语,这才让你有所误会”。
“闲言碎语?父亲可知道,要不是我回来的早,紫薇阁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