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舌头肯定保不住!小刘哥饶命啊!”
嚎了两嗓子。
见刘番茄不为所动。
连忙又跪着爬到刘大根脚边哭嚎:“大根叔,我真是饿昏了头才干出这种糊涂事,你放过我吧,我再也不敢了!念在这些年我鞍前马后伺候您,帮我劝劝小刘哥吧,求您了!”
刘大根看钱二驴哭得眼泪鼻涕齐出,终究师徒一场心里有点不落忍,扭头看向刘番茄道:“孩儿,要不算了吧?毕竟俺也没真挨板子。”
刘番茄听到刘大根这么说,点了点头:“既然我叔求情,那就不见官了。”
正当对面王树丫等人面色一喜。
就听刘番茄接着说道:“这样吧,最开始是王树丫提出的打五十大板,那就由王树丫代劳,去村祠堂对钱二驴打五十大板,小惩大诫,打完这事就算过去了。”
王树丫:???
钱二驴:!!!
五十大板!
以钱二驴那副骨瘦如柴的身板,打完事过去但命也没了。
而且还是要王树丫亲自动手打板。
这就是逼着她亲手送钱二驴上路。
话音落下。
连同围观吃鸡的声音都小了许多。
老村长的脸色更是一片铁青,难看得像刚奔了丧。
他突然有些后悔自己贪心默许儿媳过来闹事。
要不是这样,今天也就没这些破事了。
感受到王树丫和钱二驴投过来的求救目光,老村长心底一阵烦躁。
皱着眉头犹豫了一阵。
竟然丢下王钱二人,直接带着人走了!
这破事爱谁谁,反正他不想再管了。
看到这一幕,王树丫错愕,钱二驴傻眼。
两人对视,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无助与无措。
刘叔和刘婶也有点麻爪。
刘婶望着村长愤然离去的身影,抓着刘叔的胳膊担忧地问:“当家的,你不是说孩儿打算留一线好相见吗?这线到底有没有留出来啊?”
刘叔咋舌,半天蹦不出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