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连杨泰也知晓,高勋平时向来与奸臣所把控的朝廷不合。
在抗击北荒的问题上,更是与现在的朝廷尿不到一个壶里去,张守元那个老贼是不会轻易将高勋放归京都城。
“大殿下,此事万不可犹豫,您留在此地完全是等于羊入狼穴啊!”
高勋闻得杨泰此言,随之转身看向了许安城内,冷声道:“究竟谁是羊谁是狼这还很难说呢!”
“眼下之险,还比不过当初在京都城之险!”
“本殿下的安全你不必担心,你尽管安心的赶往京都城等我们回去!”
杨泰见高勋一再坚持要暂时留在许安,便也只能险听从高勋的意思先走一步回京都城。
杨泰转身走出两步远,回身便看向了高勋道:“大殿下,可有什么话需要杨泰带回去?”
高勋看着杨泰,心底稍微思索了一番,倒是真有一句话要事先交代。
“等你到了京都城见到了邢元帅,让他时刻都要防范着北方的北荒人!”
“还有,不管他今后接到朝廷什么样的指示,都不可将镇守京都城的将士调离京都城!”
“一切皇权谕旨,叫邢元帅都不要理会,一切都要以防范北荒人再度南下入侵!”
“另调遣雷平将军率两万将士,在泰安附近一代等候时刻准备接应本殿下回京都城!”
杨泰闻得高勋此言,脸上神情瞬间严肃:“杨泰领命,杨泰会尽快赶往京都城将大殿下的话带到!”
“还请大殿下您多保重!”
杨泰的话音一落,正式与高勋和清晓的二人面前告辞,转身一路远离如今满是乌烟瘴气的新都许安。
而选择暂时留在这许安的高勋,而是要看看张守元那个老匹夫打算如何对自己出手。
次日一早,许安皇宫。
金銮大殿内百官齐聚,分别整齐的列与朝堂大殿的两旁。
便先有一名官员是趴在了一张担架上,被皇宫内的几名侍卫给抬到了金銮大殿之上。
吉庆帝高坐在金銮大殿龙椅之上,二代妖妃张菁伏在身旁。
但见到今日早朝有官员以这样的方式前来上早朝,吉庆帝的眉头微皱,心底一阵纳闷儿。
正在主持早朝的朝堂大殿之上,只有他吉庆帝可以卧着或者是躺着,没有哪个官员可以卧着上朝。
吉庆帝眉头微皱,沉声问道:“卢爱卿,你这是……”
正当吉庆帝刚刚问起卢浦为何是此般模样上早朝。
这屁股已经被打开花的卢浦,现在早就等不及的要在吉庆帝的面前好好的倒一下苦水。
卢浦趴在担架上,对着高坐龙椅之上的吉庆帝重重的点头道:“陛下,老臣身体不便不能向陛下行礼,还请陛下恕罪!”
吉庆帝看着卢浦现在的样子,就看的出来卢浦那个家伙是受了不轻的皮肉伤。
“卢大人,你这何故伤成了现在这个这样子?”
“伤成这个样子就不要来上早朝了便是,何故拖着一副病体为难自己不是!”
“来人呐,送卢爱卿回府休息!”
正当吉庆帝的话音一落,此刻站在大殿上的张守元与太子高轩二人均神色紧张了起来。
张守元此刻不断的对着高轩和卢浦二人使着眼色,高轩率先站出来紧急开口道:“父皇,卢大人他是被大哥他给打成这个样子的!”
“父皇,卢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,被大哥打成这个样子的!”
“一个朝廷命官被打成这个样子,这确实是有失朝廷的体面!”
“大哥才刚到这许安就闯祸,父皇您得管管!”
吉庆帝见到朝堂大殿上,又有一大群人开始准备要弹劾高勋,顿时让吉庆帝现在有些坐不住龙椅。
吉庆帝连连吞咽着口水,很不得立即就躲起来,这些人无疑还是叫他这个皇帝去刁难他自己的儿子。
吉庆帝心底一时慌乱,却故作关切的询问道:“哦,原来是这样啊!”
“这其中是不是存在什么误会啊?这卢爱卿与大皇子素来没什么过节!何故会被打呢?”
“莫非是卢爱卿冲撞了大皇子?”
正当吉庆帝想要三言两语敷衍过去就作罢,卢浦在这个朝堂大殿之上突然嚎啕大哭道。
“陛下,陛下您可要为老臣做主啊!”
“老臣并非是有意冲撞大皇子殿下,而是老臣正常审案,大皇子在未禀名身份的情况下大闹公堂在先!”
“大皇子便借着老臣冲撞大皇子为由,就被大皇子给打了!”
“事情经过老臣已经拟城了奏折,还请殿下您先过目!”
卢浦的话说完,立刻从身下取出了一份奏折,立即让人给呈交到了龙案之前。
吉庆帝接过了贴身太监转交上来的那份弹劾高勋的奏折,当看到奏折上来的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