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难的公主,流着泪,红着眼眶,无助的看着他,在向他寻求庇佑。
她的皮肤娇嫩,五官精致漂亮,唇被自己咬得泛红,上面有着些许水光,湿漉漉的水迹沿着她的眼尾到下颚,而她此刻,正专注的看着自己。
就像是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依靠,而只要他回答是,就能掌控这位娇弱的公主。
林月寒喉结滚动,突然问道:“你杀过人吗?”
说完,他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傻问题,游乐场的引导人,没有沾过血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云望星一愣,目光澄澈,“我没有害过人。”
她用贝齿咬着唇,忐忑不安的看着林月寒,“哥哥?”
林月寒的手按上她柔软的唇瓣,嗓子有些干哑,“别咬。”
他的手不受控的在云望星的唇上碾磨两下,这才收回了手,温声道:“等我回来。”
说完,林月寒就离开了这间房间,关上了房门。
看着紧闭的门,云望星笑了,却在下一秒,他的笑意收敛,眼神变得凌厉。
裙子被褪下,修身的燕尾服笔挺的包裹着身躯,云望星带上一个黑色的面具,消失在了房间里。
——
风声呼啸,一个黑色的身影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天空。
在他脚下,是两个不断向前走的人,距离太远,那两个人渺小如同蝼蚁。
对云望星来说,确实碾死他们,跟碾死两只蚂蚁一样简单。
引导人是神之游乐场当中行走的神的使者,威严不容挑衅,纪妮敢开枪,就要承受开枪的代价。
一点寒芒破风雪,纪妮完全没能反应过来,就被锐利的长剑刺破了胸膛。
“纪妮!”伍俊目眦欲裂,怒吼出声。
“你...”纪妮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犹如绅士一样穿着一身燕尾服的男人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胸膛。
奇怪的是,她身上没有任何血液溅出,只有尖锐的疼痛一阵阵袭来。
剑被□□,纪妮身体晃晃悠悠的倒下,云望星手持着漆黑如玄铁一般的长剑,透过面具冷冷的看着她。
“你不会死,放心。”清冽的声音如泉水击石,透着疏离和冷漠,“不过是锥心刺骨的痛,会持续这一次的游乐场。”
云望星将手放在自己身前,绅士的弯下了腰,“那么,日安,女士。”
“你是什么人。”伍俊警惕的站在纪妮身前,看着这个奇怪的男人。
云望星面具下的唇角微微勾起,什么也没说,脚尖点地,身体腾空不受约束,直直跃向空中。
玩家不得向引导人询问任何关于任务的事情,这一点,只要是参加过中级游乐场的人都知道。
伍俊分明参加过两次中级场了,却因为云望星表现的无害,就大胆的试探。
云望星原本杀了他也不为过,只伤了他的肩膀,已经是饶他一次了。
半空中,云望星拿掉脸上的黑色面具,随意的扔下,面具下落不久,就消失了。
他手中的长剑变为一把漂亮的蕾丝小洋伞,被风吹得猎猎作响的燕尾服变成了一身洁白的公主泡泡裙。
精致的蕾丝颈环遮住了突起的喉结,他的长发被放下,一个漂亮的公主,出现在了半空。
林月寒此时正悄悄翻进了一户村民的家。
四处都是腐朽的味道,还带着隐隐的血腥味,林月寒怕林可欣发出动静,便让她在门口等着。
一个很普通的房子,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。
林月寒想了想,溜到了主卧室窗口,他闭上眼睛,听到了里面沉沉的呼吸声。
有人在里面,并且在睡觉。
他小心翼翼的推开窗子,看清楚了里面的情景。
一个浑身几乎只剩骨头的人躺在床上睡觉,那人身上坑坑洼洼的,看上去不像是病弱瘦下来的。
而是,被人割了肉,才瘦成那样。
他的脸是正常的,甚至有些圆润,那张脸和整个身子格格不入。
林月寒没再多看,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房间。
直到走远了,林可欣才小心翼翼的问道:“哥,怎么样?”
林月寒表情凝重,沉声道:“以后每天的肉汤你都不要吃了,只喝白粥就好。”
“为什么?”林可欣不解,并且不赞同:“那间小楼里村子太远了,我们一来一回就就要花上整整一天的时间,中午没办法回去吃饭。”
“一天走这么久的路,还只能喝两小碗白粥,人会饿的。”
林月寒也不多劝,只说道:“我只是猜想,你随意。”
或许,明天早上,他就能知道他自己的猜想是不是现实了。
“月寒哥哥!”声音中带着浓烈的欢喜,从林月寒背后响起。
林月寒转身看去,就见走路一瘸一拐的云望星眉眼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