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林月寒从酒吧的厕所里出来时黑苦已经走了。
想到刚刚黑苦的话,林月寒的脸还是有些黑,问道:“他人呢?”
云望星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,嘴角微微含笑,“被我拒绝了,走掉了。”
林月寒眉头微皱,沉声说道:“真的拒绝了吗?”
云望星漂亮的眼睛瞪得溜圆,不可思议的说道:“哥哥是不相信我吗?”
林月寒这才发现自己说了什么,他坐下来灌了一杯酒,表情仍然没有放松,眼神有些懊恼:
“我不想他还惦记你,不想给他留任何念想,”
“要不我去把他打一顿。”
一想到有人在心里惦念着云望星,林月寒就忍不住冒酸水。
爱情是排他的,是独占的,他的占有欲似乎格外重一点。
云望星心里乍舌,这要是黑苦被打一顿,那他也太冤枉了,赶忙安抚道,“哥哥,你是怎么了?他只是跟我告白而已。”
林月寒闻言,沉默的又喝下一满杯酒,偏过头看向云望星,
“我只是想到你和他认识了许许多多年,可能有上百年,而我不过与你相识短短几个月,不到一年时间。”
高大俊美看上去有些难以接近的男人,此刻在他的心上人面前吐露着自己那些难以言说的微妙醋意。
明明林月寒在其他人眼中也是难以接近的男人,甚至来说他是神,想要什么都能得到,此刻却对云望星和黑苦认识的那几百年耿耿于怀。
更甚者,他在海滩看见那么多人的眼神炙热,看向云望星。
不或者不止海滩,就在平日里,云望星就是人群中最亮眼的那一个。
皮肤白皙,身材纤瘦,漂亮精致又不显女气他出现在人群里,不管男男女女都在看他。
一口烈酒下肚,林月寒干脆一口气全说了出来,“我甚至想过把你关起来,关在自己亲手打造的房子里,什么人都不见你,而你每天也只能面对我。”
云望星心头微跳,坐到了林月寒的身旁,腿挨着腿,微微探起身在他唇上轻轻地亲了一口。
他专注的看着林月寒,眼神中只有林月寒一个人,声音很软,一字一句说出了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,“可是他们都是旁人,我心里只有哥哥一个人。”
他笑起来周遭昏暗的环境似乎都因为他这个笑变得明亮,而他声音很低,却又很坚定的说道:
“如果哥哥想想,那就把我关起来。”
“我只能看见哥哥,哥哥也只能看见我。”
林月寒的手捏成拳,手背上青筋暴起,世界上动人的诱惑就摆在他面前,他却拒绝了。
苦笑一声,道:“我哪里舍得?”
两人就在这海边的酒吧,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。
直到天色微亮,酒吧歇业,两人才相携离去。
他们回到了云望星住的酒店。
一个是神,一个是神之游乐场里,曾经的最强引导人。
彼此之间都知道那一点酒精不能灌醉他们。
可是两个人看上去都酒意上涌。
云望星的眸子水亮亮的,双眼迷蒙,他脸上全是酒意上脸带来的红晕,他靠在林月寒的肩上跌跌撞撞的走向床。
无言的默契,在两个人之间蔓延。
先许酒精的刺激,彼此的衣衫在床边开出靡丽的花。
云望星的唇成了重灾区,本就在酒吧的厕所里被欺负惨了的唇,又率先遭到了侵袭。
林月寒的唇在他的唇瓣上反复碾磨,用自己粗粝的舌□□过红润的唇瓣,扫过唇缝。
“张嘴。”他声音沙哑低沉,两人靠得极近,滚烫的呼吸,洒在云望星的脸上,些许沾染在耳垂上。
白玉般的耳垂在滚烫的热浪下迅速窜红。
云望星长而翘的睫毛轻颤着,乖顺的张开了嘴。
属于林月寒的长舌,长驱直入,在其中横冲直撞攻城掠地。
一个吻,吻得又深又急,交换着彼此的呼吸,连带着心跳也在共振。
云望星支支吾吾的伸手推他,费力地挤出了几个字,“别....我喘不过气...。”
林月寒低笑一声,胸膛的震动引得云望星的心也跟着一下一下突突突的跳。
这一次的吻,温柔了许多,他轻轻舔着云望星嘴里的软舌。
轻柔的扫过贝齿齿列。
又试探性的勾着其中怯生生的舌一起缠绕纠葛。
直到身心沉醉其中,林月寒才越吻越深,越吻越用力。
林月寒的喉结上下滚动,全身心的投入进这个吻当中。
他很久以前就想这么做,在云望星数次笑盈盈的叫他哥哥时,这种念头越发明显,像是被滋养的恶种,在爱与之中开出花来。
两个人吻得不分你我,彼此吞咽着,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