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的眼神亮起来,“你接住我啦。”
林月寒:“嗯。”
他抱着人下来,眼神有些好奇的看向了少年背后的翅膀。
“可以摸摸哦,很光滑的。”少年看出了他的好奇,笑盈盈的发出邀请。
林月寒抿了抿唇,伸手摸了上去,确实很光滑,但又不是那种光滑,是羽毛的柔顺,摸上去手感极好。
他一路抚过翅膀,从羽翼的顶端,摸到了翅膀根部。
下一秒,他又收获了一只脸上通红的受惊小猫。
这一次没有床头给他跳,他直接跌坐在了林月寒的凳子上。
“翅膀根也不能摸!!”少年口罩上的肤色浮现出一层浅粉,耳垂也红了。
他小声的嘀嘀咕咕着,“太坏了真的太坏了,先摸我的尾巴根,又摸我的翅膀根。”
少年说着太坏了,脸却越来越红,眼神亮晶晶的,“我就知道,我的翅膀和尾巴很好摸。”
林月寒低笑一声,但想到他心中的猜测,他又有些笑不出来。
他有很多想问的事情,昨晚在他不小心摸了少年的尾巴根之后,人就跑掉了。
今天进了教室,无意间偏头在树梢上看见他的时候,林月寒是震惊的。
一直以来的困惑有了解答,但林月寒有了更深的困惑。
“我想问你一件事。”林月寒沉思片刻,还是开口了。
少年坐在他的位置上,脚踩在椅子下面的杆上,乖乖巧巧的抱住了自己的膝盖,闻言道:“你问。”
“你...不上学吗?”林月寒说道,“或者也没有其他的事情做?”
少年歪了歪头,目光澄澈干净,“我以前要做的事情就是老老实实待在四楼,后来我偷跑出来以后,要做的事情就是每天跟着你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跟着我?”林月寒想到那个被封闭的四楼,不用猜也知道少年每天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。
与世隔绝,说好听一点叫保护,说难听叫囚禁。
没有朋友,没有亲人,终日一个人。
“我最开始是想跟你做朋友的,”少年笑起来,他忍不住的,扑进了林月寒的怀里,脑袋在他怀里蹭啊蹭,“可是你太好了,我跟着跟着,就想让你亲亲我。”
“你可能不记得了,在你小的时候,给过我一颗糖哦。”少年的头发蹭乱了,仰着头,眼神亮晶晶的看着林月寒。
那是在小怪物贫瘠的童年里,难得能称之为甜的时刻。
林月寒喉结动了动,他确实不记得了,一颗他不记得的糖,被少年记了这么久。
“小傻子。”
林月寒低头亲了亲他,隔着口罩,落下了一枚充满怜惜的吻。
少年瞪大了眼睛,猛地一下推开他,“你怎么可以这样!”
林月寒:......?
“你都没有亲到我,”少年目露不满,垂下眼眸,颇为幽怨的看了一眼自己脸上戴着口罩,“你要赔我一个亲亲。”
他咬了咬唇,补充道:“伸舌头的那种。”
虽然那样的吻让他喘不过气,还有些让人害羞,可是他很喜欢。
“好。”林月寒笑了,闭上了眼睛,等着他的小狗来讨要一个亲吻。
柔软的唇瓣覆上了他的,一回生二回熟,哪怕闭着眼,林月寒也轻车熟路的撬开了少年的齿关。
不应该说撬,而是探进,因为他一有进去的意图,就被少年迫不及待的张口迎接了。
高大俊美的少年坐在椅子上,怀里抱着一个头顶犄角的少年,少年的脸一半白皙精致,一半布满黑色的纹路,他的尾巴黏糊糊的缠着高大些的人。
两个人在接吻,唇齿相依,极尽缠绵,夏日的光照在他们身上,窗外阵阵清风拂过。
而此时的礼堂里,夏悦星作为学生代表,正在讲话。
头顶的聚光灯打在她身上,明艳动人,礼堂下,不少男生目露惊艳,专注的看着她。
夏悦星引经据典,将枯燥的发言讲得颇为有趣,她在台上,就像是在发光,台上台下气氛热烈。
可她一次又一次的将视线投向属于林月寒的那个位置,那里空无一人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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