刷刷!
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,吴忧却是旁若无人地走上前去,提起笔,先将巩义仁所开药方中的“防己”改成了“防风”。
然后,又在后边添了一味药材:荆芥6克。
“这……”
见此情形,众人皆面面相觑,狐疑地看向吴忧。
本来,吴忧刚来就直陈药方有误,这就已经令众人心生不信。
此时吴忧更是在巩义仁的药方上涂涂改改,这更让众人觉得,这小子完全就是目无尊长,胡作非为。
就连朱勇克,虽然没说什么,眼色之中也掠过一丝不满之意。
虽然,吴忧上次大显身手,让他对之颇为敬佩。
但相对而言,朱勇克更加尊重自己的师兄。
毕竟,当年他拜师较为,一身医术大多都是师兄代师传授,对自己这位师兄的医术,朱勇克是相当钦佩的。
“防风,荆芥……好!添了这两味药,药效果真是事半功倍啊!”
就在现场众人打算替巩义仁鸣不平时,巩义仁拿起药方,细读两遍,立时如同醍醐灌顶般,猛地一拍脑门,激动惊呼不已。
兴奋到极点之时,巩义仁更是如获至宝,紧紧抓住吴忧的手:
“吴小友……不,吴大师!你的医术当真是高深莫测,令人钦佩之至。如若不弃,老朽愿拜你为师!”
一边说着,巩义
仁竟是不顾年迈之躯,对着吴忧倒头就要下跪。
这……
看到这种情形,所有人都惊得目瞪口呆。
怎么可能?
巩义仁而是名享国内医界的一流国医啊,居然要拜一位年轻小伙为师!
这,简直就是骇人听闻!
“师兄既要拜师,还请吴大师也收下小徒!”
朱勇克震惊之余,也是立时恍然大悟,跟着巩义仁一起跪倒。
这一幕,再次将全场众人震得嘴巴张得可以塞下一只灯泡。
“两位不必如此!”
吴忧笑了笑,伸手将两人扶起:“我之所学,也不过是皮毛而已,不足为他人之师。”
“两位以后若有在中医上的困惑之处,我们可以共同探讨。我必当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开什么玩笑,不要说吴忧现在根本无意收徒,就算要收,收这两个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老头,又算是咋回事。
“这……那好吧!”
见吴忧无意于此,巩义仁与朱勇克两人对视一眼,只得作罢。
不过,纵是吴忧不收,这两位老中医对吴忧的敬重之意,此时更是翻倍激增。
“巩老,那这药……”
这时,那妇女拿着手中的药包,疑惑地看向巩义仁,不知道是否还要服用这种残方。
“快,按照吴大师修改的药方,重新配药。”
巩义仁这
才如梦初醒,急声吩咐伙计……
将众人打发走后,巩义仁笑着将吴忧迎进内室,并且亲自为他端茶倒水,态度和敬奉师尊毫无异样。
“呵呵,巩老,我今天带来了一个好东西,不知道你们药店收不收?”
吴忧笑着饮了一口茶,旋即也不卖关子,从包里取出一件物品,小心翼翼地呈放到巩义仁面前。
“啊!这是……猪宝!”
巩义仁、朱勇克两人凑上前来一看,异口同声发出惊呼。
身为老中医,对于各种珍稀药材,他们自然是打眼就能辩认。
猪宝外表布满棕褐色猪毛,两人自然一眼就能辩出此种宝物。
“师兄,这可是个好东西啊!咱们上次见到此物,还是在二十多年前吧?”
看到这只猪宝,朱勇克脸上顿时漾开了惊喜,上前小心翼翼地抚摸着,如同收藏家在抚摸一件刚出土的绝品文物。
“是啊!这只猪宝的品相绝佳,是当之无愧的魄宝,我当然收!收的!”
巩义仁也是激动地连连点头,当即对吴忧说道:“吴大师,我愿出价100万收了,不知意下如何?”
“100万?”
吴忧听罢,不由一愣。
他虽然知道猪宝价值连城,但能卖得到100万天价的猪宝,无论是品相与个头,都远超自己这只。
这只猪宝
,最高价值,也就值个50万罢了。
很显然,巩义仁愿意以超出两倍的价格收购猪宝,分明就有讨好自己的嫌疑。
吴忧并非贪财之人,这种人情,他是当真领受不起。
当即,吴忧不卑不亢地笑着说道:“巩老,这东西值不了这么多钱,你给50万就行了。”
“那怎么行,必须100万!”
巩义仁却是二话没说,直接拿过手机,往吴忧卡里打了10