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埠贵也对易中海投去了鄙夷的目光,觉得他这一做法实在是太无耻了。
“老易,咱们都这个年纪了,不该做的事情还是不要做。”
“别到时候老了,周围人都不理你了,一个人孤苦伶仃的,还是怪难受的。”
阎埠贵的话说出来,易中海的脸色变得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虽然说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,易中海的心里面非常的着急。
但其实他最着急的就是自己老了以后,没有人给他养老。
或者是在四合院里面过的不好,不能有一个安稳的晚年。
而阎埠贵的这一番话,就像是一把尖刀一样刺在了易中海的心脏上,让他心里一疼。
易中海瞪了阎埠贵一眼后,又朝着周围看了两眼四合院的住户们都是在那里看笑话。
而李轩则是一脸无辜假装所有事情都跟自己没关系的,站在那里。
易中海也知道和李轩这样对峙,没有任何的意义,并不能改变自己的现状。
想到这里的易中海恶狠狠的瞪了李轩一眼,随后将在地上的何雨柱扶起来回去了。
回到家里的易中海松开了何雨柱的手,猛地朝一条板凳踢了过去,用板凳来撒气。
“李轩,一定是李轩,肯定是他模仿我的字迹写的举报信。”
“做过的事情不但不承认,而且还在那里装无辜,装作什么都不知情。”
“院里的这些住户也是脑子不好使,他们一个个的比猪还要蠢。”
“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了这么多次,就没有觉得不对劲,蠢货。”
此时的何雨柱浑身疼的不行,他扶着桌子拉了一条凳子过来坐。
深吸一口气后,何雨柱抬头看向易中海:“一大爷,现在四合院里没有一个人信你。”
“他们现在还全部都去相信李轩的话了,都站在他那边替他说话。”
对于何雨柱的话,易中海是没有做出回应的,因为他现在的心里也很烦。
他不知道怎么去跟大家解释这件事情,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对付李轩。
他的内心可以很确定自己所遭受的,这一切都是李轩在背后干的。
可是他现在手里面却没有确凿的证据。
而想要拿出可以捶死李轩的证据也是非常的难找。
其实最主要的点就是自己的字迹是完全没有章法的,很难模仿。
所以就导致只要他的字迹出现,大家就会下意识的认定这件事是他做的。
他就哪怕跟大家说是李轩在背后模仿他的字迹,也不会有人相信。
在这一刻的易中海是非常的后悔,后悔自己当初没有把字给练好。
如果他把字练好了的话,也就不至于出现这样的情况了。
就在易中海沉默不语,对于这一情况,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,花和一大妈两个人来了。
“中海,我在院子里面听院子的那些住户说,杨厂长,今天批评你了。”
听到这话的易中海又是一声叹息:“要只是批评就好了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”
“杨厂长这个靠山,我估计我马上就要靠不住了。”
聋老太太的脸色瞬间就变了:“发生什么事情了,怎么会这么的严重?”
“你和你们轧钢厂的杨厂长算起来也认识十多年的时间了。”
“那个时候他还只是一个车间主任,你们的交情就很不错。”
“按道理来说,十多年的感情怎么可能会说没就没了呢,这到底是发生什么事?”
紧接着,屋里面又响起了一声叹息,这是从易中海那里发出来的。
“不是发生什么事情,导致我们两个人的感情不和,而是他觉得我是叛徒。”
易中海这话一说出来,聋老太太大惊失色,手里的拐杖都快要拿不住了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易中海的脸上划过了一抹狠毒:“是李轩那个小畜生又在背后动手,害我了。”
“这一次,他又模仿了我的字迹,写了一封举报信,送到了我们的举报信箱……”
在轧钢厂发生的所有事情,易中海一字一句的说出来,全部都告诉了聋老太太。
他现在也需要有一个人跟他商量一下,该怎么去解决这件事?
“李轩把我的字迹模仿的太像了,不管是谁看到都认定是我写的,不会相信我的话。”
“他的心思实在是过于狠毒,在这个时候写举报信到我们轧钢厂。”
“这可是把我给害死了!”
“我知道这事的时候也跟杨厂长解释过,说这封信不是我写的。”
“可是杨厂长根本就不信他打定主意就是我在背后举报他。”
聋老太太也被气得不轻猛地用手里的拐杖捶着地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