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,李轩也不是什么善茬,吃了亏,自然要找回来。他眼珠一转,心里已经有了主意。
第二天一大早,李轩就起了个大早,在院子里溜达起来。
他故意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,跟院里的邻居们闲聊,时不时地把话题往昨晚的事情上引。
“哎哟,三大爷,您听说了吗?昨晚咱们院里可热闹了!”
李轩凑到三大爷阎埠贵跟前,压低声音说道。
阎埠贵本来正坐在门口,捧着他的宝贝茶缸子,优哉游哉地喝着茶。
听到李轩的话,顿时来了兴趣,连忙放下茶缸子,问道:“什么热闹?快说说,快说说。”
李轩故作神秘地看了看四周,见没人注意,才接着说道:“昨晚啊,我起夜的时候,看到傻柱鬼鬼祟祟地进了秦淮茹家,两人在屋里不知道在干什么,声音大得很,我躲在窗户底下,听得一清二楚……”
说到这里,李轩故意停顿了一下,观察着阎埠贵的反应。
阎埠贵果然被勾起了好奇心,连忙催促道:“哎哟,你小子倒是快说啊,别卖关子了!”
李轩这才接着说道:“后来啊,不知道怎么的,聋老太太也跑出来了,跟傻柱在院子里吵了起来,那声音,整个院子里都能听到……”
李轩添油加醋地把昨晚的事情描述了一遍,当然,他有意无意地歪曲了一些事实,把傻柱和秦淮茹说得更加不堪。
谁让之前傻柱也是这么传播自己的,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也不亏了。
阎埠贵听完,顿时瞪大了眼睛,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他虽然平时爱占小便宜,但骨子里还是个比较传统的人,对这种事情还是很看不惯的。
“这傻柱,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!”阎埠贵气愤地说道,“秦淮茹好歹现在还怀着孕,贾东旭也刚死,他怎么能……”
李轩见阎埠贵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,心里暗暗得意,又跟他闲聊了几句,便起身离开了。
接下来,李轩如法炮制,在院子里四处散播谣言。
他每到一处,都会把傻柱和秦淮茹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描述一番,并根据不同的人,说不同的版本。
李轩哼着小曲,悠哉地走在去邮局的路上。
他心里清楚,自己昨晚埋下的种子,这会儿估计已经在四合院里生根发芽了。
傻柱那暴脾气,要是知道了那些流言蜚语,不得气炸了?想到这儿,李轩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李轩,你小子乐什么呢,捡钱了?”路过的街坊看到李轩一脸喜色,忍不住打趣道。
“嘿嘿,比捡钱还高兴呢!”李轩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,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。
……
时间过得飞快,转眼就到了中午。
傻柱在找的临时工地忙活了一上午,正准备坐下歇口气,就听到几个工友在那儿窃窃私语,时不时还拿眼睛瞟他。
“哎,你们说,这事儿是真的假的?”
“谁知道呢,不过这傻柱也真是的,人家贾东旭尸骨未寒,他就……”
“嘘,小声点儿,别让他听见了!”
傻柱眉头一皱,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他放下手里的饭盒,大步走到那几个工友面前,粗声粗气地问道:“你们几个在那儿嘀咕什么呢?说谁呢?”
那几个工友见傻柱突然出现,吓得脸色都变了,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说啊,怎么不说了?”傻柱更加生气了,一把抓住其中一个工友的衣领,“到底谁在背后嚼舌根子?”
“傻柱,你冷静点儿!”另一个工友连忙拉住傻柱。
“我们也就是听人说的,你别激动……”
“听谁说的?说我什么了?”傻柱怒火中烧,非要问个清楚不可。
“说……说你跟秦淮茹……”那工友被傻柱的气势吓到了,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事情的原委。
傻柱一听,顿时火冒三丈,一把推开那工友,怒吼道:“放屁!这纯粹是造谣!谁说的,老子这就去找他算账!”
说完,傻柱也不顾上吃饭了,怒气冲冲地就往四合院跑去。
……
与此同时,秦淮茹也从三大爷阎埠贵那里听到了风声。
她心里又急又气,也顾不上肚子里的孩子,挺着个大肚子就往家赶。
“这傻柱,怎么这么冲动啊!”秦淮茹一边跑,一边在心里埋怨傻柱。
她知道,傻柱这是被人当枪使了,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。
等秦淮茹气喘吁吁地跑到四合院门口,就看到傻柱正气势汹汹地朝李轩家走去。
“傻柱,你给我站住!”秦淮茹连忙喊了一声。
傻柱听到秦淮茹的声音,脚步一顿,转过身,一脸怒气地问道:“秦姐,你听说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