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张氏步履匆匆地来到了李轩家门口,粗糙的手指猛地拍打着李轩家的房门,那力道仿佛要把门板给拍碎了似的。
“李轩,你给我出来!别以为躲在里面不出声就没事了!”
贾张氏扯着嗓子喊了起来,那声音尖锐得像是在磨刀,听得李轩忍不住皱起了眉头。
李轩打开房门,看着眼前怒火冲冲的贾张氏,脸上没有丝毫的慌乱,反而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,“哟,贾张氏,您这是怎么了?火气这么大,也不怕伤了身子。”
“你还有脸问我怎么了?”贾张氏叉着腰,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李轩脸上了。
“傻柱的事是不是你干的?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,亏傻柱平时对你那么好,你竟然恩将仇报,陷害他偷东西!”
李轩不慌不忙地掏了掏耳朵,一脸无辜地说道:“贾张氏,您这话可就冤枉我了,傻柱偷东西是事实,被厂里抓了个正着,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只是个送信的,可没那么大本事。”
“放屁!”贾张氏怒目圆睁,“傻柱是什么人我还能不知道?他平时是喜欢占点小便宜,但绝对不会干偷鸡摸狗的事!肯定是你小子在背后搞鬼,故意陷害他!”
李轩冷笑一声,“贾张氏,您这话说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傻柱他妈呢!您这么维护他,怎么不见您替厂里想想?厂里的东西就不是东西了?就活该被傻柱偷?”
李轩的话,句句戳中贾张氏的痛处,让她一时间竟无言反驳。
看到贾张氏吃瘪,李轩心里暗爽,但他脸上却不动声色,继续说道:“贾张氏,我理解您心疼傻柱,但也不能是非不分啊!他偷东西是事实,您与其在这里为难我,不如想想怎么帮他弥补损失,争取从轻处理吧!”
“你……”贾张氏被李轩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,但她依然不依不饶,“李轩,我知道你小子心眼多,这件事肯定还有回旋的余地,只要你肯去厂里替傻柱求求情,说不定他就不用被开除了!”
“贾张氏,您觉得可能吗?”李轩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我一个送信的,哪有那么大面子让厂里网开一面?您还是别为难我了。”
李轩的话,彻底击碎了贾张氏最后的希望,她无力地跌坐在门槛上,开始哭天抢地起来,“作孽啊,真是作孽啊!傻柱啊,你这是造了什么孽啊,怎么就碰上了这么个白眼狼啊……”
李轩看着贾张氏的表演,心中没有一丝怜悯,只有无尽的厌恶。
他知道,这贾张氏表面上是心疼傻柱,实际上不过是怕失去了傻柱这个免费的劳动力,以后没人给她天天送点东西罢了。
“贾张氏,您要是没事的话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李轩说着,作势就要关门。
“等等!”贾张氏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,猛地站起身,指着李轩的鼻子说道,“李轩,你小子别得意得太早!我告诉你,你今天这么对傻柱,以后别想在院子里好过!我们院里的人,都不会放过你的!”
李轩听到这话,非但没有害怕,反而笑了,“贾张氏,您这话说的,好像我以前在院子里过得很好似的?”
李轩的话音刚落,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,“哈哈哈,说得好!李轩,你小子总算是硬气了一回!”
李轩转头一看,只见一个穿着干净利落的中年男人,正站在院门口,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四合院里出了名的“刺头”——刘海中。
“老刘,你怎么来了?”贾张氏看到刘海中,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。
刘海中没有理会贾张氏,径直走到李轩面前,拍了拍他的肩膀,意味深长地说道:“李轩啊,别怕这老娘们,她就是嘴硬心软,你今天教训傻柱那小子,我老刘第一个支持你!”
刘海中这一嗓子,如同往油锅里泼了瓢凉水,四合院里瞬间炸开了锅。
原本躲在屋里看热闹的邻居们纷纷探出头来,对着院里的场景指指点点。
“老刘说的对!傻柱那小子手脚不干净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以前许大茂家丢东西,我这三大爷家少了酱油醋,哪回不是他干的?也就贾张氏还护着他,真当别人都是傻子呢!”
说话的是住在后院的阎埠贵,平时最是爱算计,这会儿也忍不住跳出来踩上傻柱一脚。
“可不是嘛,傻柱这人就是惯的,仗着自己做饭好吃,在院里横行霸道,谁敢惹他?这回可算有人治他了!”
“李轩这小子看着斯斯文文的,没想到还挺有胆量,敢跟傻柱对着干!”
……
听着周围人七嘴八舌的议论,贾张氏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像调色盘一样精彩。
她张了张嘴,还想再说什么,却被刘海中那双铜铃般的眼睛一瞪,顿时没了气势。
刘海中指着她鼻子骂道:“我说你这老太婆,平时就你最能装,装好人,装善人,院里谁家有点事你都要插上一脚,怎么着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