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我不抗争,这1辈子稀里糊涂过去,那些坑害过父亲的人,恐怕就要笑死了。
我没有把这些事情告诉蔡大师,知人知面不知心,画龙画虎难画骨。
我们现在只不过是暂时的联盟,很快又要各奔西东。
如果我过于相信他,甚至过于相信萍水相逢的某1个人,都会受到伤害。
我带着这些资料回到别墅,白鸥那边打电话:“韩立,不要再指派高飞做任何事,他现在是我的人。我们是朋友,我可以提醒你,但下1次真的不要这样,会对他造成困惑。”
我找到了资料,心情既沉重又愉快,所以对于白鸥的指责欣然接受。
“我懂了,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。”
白鸥有些奇怪:“韩立,你为什么不反驳,不解释,就连高飞都说他愿意终身为你服务。不管他跟随哪个大佬,这1点是不会变的,他感谢你的救命之恩,还没有完全报答就离开,内心的歉意,犹如高山大海……”
我并不需要高飞为我做任何事,如果他能过得更好,我也高兴。
等1下,我开始摒除1切繁杂信息的干扰,专心看这些资料,1定要知道父亲是怎么死的。
“韩立,你真是奇怪,别人求之不得的机会,我送到你嘴边,都被你推开了,你真是……白白害我操心!”
我没有理会白鸥的嗔怪之意,她怎么想,与我无关。
正如她刚刚所说,带走了高飞,龙王应该已经满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