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茂才顿时慌了。
虽然他在公司私吞了不少研发的钱，可远远不够赔偿研发费用跟违约金呐。
若他真的离职，怕是要赔的倾家荡产了。
秦韵美目流转，对凌川道，“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话，这个配方，我要定了。我可以给你一个暂定的价格，一千万，就是我前段时间的研发费用。”
凌川摇了摇头，“这个配方，不卖。”
秦韵的俏脸一沉。
一千万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，已经是一笔不菲的数字了。
她知道凌川的出身，前段时间从江宁苏家净身出户，根本就没有什么钱，就算傍上了红姐，哄得陆雨涵开心，短时间之内，也赚不到一千万吧？
嫌少？
“若你觉得嫌少的话，我可以再加，一千五百万！”
凌川还是摇头轻笑道，“秦总，你听我说……”
“两千万！两千万已经我的极限了，公司的账上没有多少现金，我只能拿出来这么多了。另外，我可以给你一个点的销售分成！记住，是销售分成，而不是利润分成！”
秦韵的女总裁霸气一下子就展现了出来。
她看上的东西，一定要弄到手！
两千万，加上一个点的销
售分成，这对凌川来说，可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销售分成跟利润分成可不一样。
利润分成这种东西很玄乎，有可能一款很厉害的产品上线之后却赚不到钱，利润分成自然是很少。
可销售分成就不一样。
只要这款产品卖出一百块，那凌川就能得到一块钱的分成，不计任何成本，这种吸引力可不是盖的！
并且清雅的销售渠道很广泛，这款产品若是能卖出几千万份，凌川到手的钱可想而知？
她不相信凌川不心动！
凌川无奈说道，“秦总，你就不能听我把话说完吗？”
秦韵皱了皱秀眉，难不成凌川要狮子大开口了？
“你有任何的条件，都可以提，只要不是太过分，我可以立刻拍板。若是超出了公司的承受范围，我可以回秦家商量，一定会给你一个答复！我请求你，这个配方一定不要给其他的公司！一定要留给我们清雅！”
秦韵的语气软了几分，“我秦韵很少开口求人，这是第一次，希望你看在雨涵，看在我服软的面子上，能给我们清雅一个机会！”
一旁的秘书也不禁地摇头。
为了这个配方，秦韵真的是拼了。
她这么强势
的一个人，竟然会这般低声下气。
凌川说道，“我没什么要求。这款配方，我不卖，倒是可以免费给你使用。”
“免费？！”
秦韵美眸中顿时迸发出了惊喜的色彩，随后沉声道，“凌先生，你应该有条件吧？”
“自然，我希望清雅能够跟我们公司重新合作，这个配方，我可以免费提供给你们，我也不需要你们的销售分成，给我们一定的利润分成即可。”
什么！
不光秦韵怔住了，一旁的秘书也不禁愣住了。
凌川不是开玩笑吧？
手握这么一个商业价值惊人的配方，竟然会如此让利？
莫非秦韵上辈子借过凌川的钱，他是来报恩的？
“凌先生，你确定只是这个条件？”
秦韵还是有些不相信。
“怎么，这个条件很苛刻？”
“不不不，我是没想到，你竟然会提出对我们清雅有利的条件来。您可知道这个配方的商业价值？”
凌川耸耸肩，“不就是个配方吗？像这样的配方，我还有很多。这已经算是最差效果的配方了。”
嘶！
秦韵跟秘书不禁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也就是说，凌川手里还有其他关于护肤品的配方
吗？
若凌川之前说这句话，秦韵会觉得凌川满口胡言乱语，一嘴的大话，可看到凌川随随便便就配出如此奇效的祛痘单品，她相信了！
秦韵不禁打量着这个年轻人。
怪不得以陆雨涵这样子的身份，会对凌川刮目相看，这个男人，果然有两把刷子。
“既然凌先生的诚意这么足，那我清雅自然也不会亏待凌先生。这样吧，我之前的话还作数，两千万的配方专利费一分不少，另外，清雅会让出百分之四十五的利润给贵公司，您看如何？”
秘书在旁边惊讶得下巴都快要掉了。
秦韵这是下血本了啊。
这也难怪。
刚刚凌川可是亲口说的，效果拔群的配方他还有不少，只要能够跟凌川长远合作的话，根本就不用在乎这点儿利润。
凌川无所谓地耸肩道，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