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闹够了吗?”王姝盼狠狠的甩了王怡然一个巴掌,“本宫不去找你麻烦,你就该感恩戴德,怎么还有脸来刺杀本宫?”
王怡然的脸猛的侧向一边,左脸飞快的红肿了起来,她慢慢的转回头,不可置信的瞪着王姝盼,眸底尽是仇恨,“王姝盼,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竟敢对本宫动手?”
王怡然怎么也没想到,一直在她跟前如条狗一般的王姝盼竟敢反抗还敢对她动手!
“王怡然,你不过是一个庶民,一个混淆皇室血脉的假公主!如今竟敢行刺本宫,以下犯上,已犯大不敬之罪!”王姝盼眸底有着快意,有着恨意,有着对以往的释然,“来人,给本宫把她押入掖庭,让她在里头好好做活赎罪!”
“掖庭?那是犯错的皇族成员,犯罪的官僚家属妇女被发配的劳动之所!你敢!”王怡然被气得两眼通红!
“你看本宫敢不敢!”王姝盼脸上浮现出对王怡然的厌恶,“你该庆幸你还有个能力不错的兄长,不然本宫今日就直接送你上断头台!”
“给本宫将王怡然压入大牢!”侧头对着李牧说完,王姝盼甩袖离去。
未央宫——
“华神医,顾长卿如何了?”王姝盼纤细的手紧握成拳,紧张道。
华冥洗着满手的血腥,微微叹到,“救治及时,没有性命之忧,但是失血过多,需要一段时间来休养。”华冥微微一顿,“不过,顾大人身体好了之后会有点后遗症,子嗣艰难。”
“什么?”王姝盼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声音干涩道,“怎么会?”
她朝后头退了两步,跌坐在椅子上,半晌才开口,“华神医,可还有什么办法或是药物可以治疗吗?长乐倾尽所有也要想法子办到。”
华冥摇头:“这是伤,子嗣缘得看老天给不给力了。”
王姝盼眸中带着几许细弱的希望:“华神医,你起先也说本宫子嗣艰难,如今本宫已怀了身孕。顾长卿那里,你真的没有办法了吗?”
“公主,老朽知道你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可是,顾大人这个伤,不是人力所能治愈的,即使治愈了也无法恢复如初。所以,难,难!”
王姝盼紧抿红唇,脸上尽是为难之色。她看了一眼床上脸色苍白如雪的顾长卿,突然间心头涌起了一股愧疚。
“公主,他失血这么多,伤口也不小,能活下来就不错了,你不要强求太多。”华冥忍不住开解道。
“华神医,你不懂……”王姝盼不知该如何跟华冥说自己心底的纠结。“唉,尽力而为吧。劳烦华神医你多辛苦了,有什么需要的药材你尽管开口。”
“老朽知道,定会尽力而为,公主不必担心。”
“嗯。”王姝盼点了点头,看了眼还在昏睡不醒的顾长卿,转身出了房门。
“殿下,王怡然真是害人不浅,您真的不该轻易放过她!”香草愤愤不平道。
王姝盼一边走进书房一边揉着太阳穴:“她锦衣玉食十几年,如今被发配到掖庭劳动,如同从云端掉入泥潭里,够她不好受的了。放心,她受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呢!总归是到她还回来的时候了。”
“殿下,不过就是做活儿,算什么吃苦?”香草本身就是服侍人的,所以她并不认为到了掖庭会有什么不同,若真的说不同,只能说掖庭是犯罪之人呆的地方,身份上会有所不同。
王姝盼脑海中想起,上一世香草就曾被王怡然弄进了掖庭过,等她再见到香草时,香草早就被折磨得骨瘦如柴,憔悴,苍老,身体留下多处被毒打的痕迹。
“香草,你不懂也好。不过你记住,那个地方不是好地方。你以后离那里远远的。”王姝盼眸色幽深。
“好。”王姝盼的语气令香草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“李牧。”
“属下在。”
“今日宫里的消息锁住,一点都不许外传。”
“诺!”
皇庄——
“你们干身边吃的,公主去哪里了都不知道?”贾丽华大发雷霆。
“回禀主子,公主明明是在午睡的,不知怎么的,一眨眼的功夫,床上就没人了。”几个侍女战战兢兢道。
“没人还快些去找?”贾丽华吼道。
“奴婢们已经把庄子翻找了好几遍了。”
“再找!”
“诺!”
整个庄子里的人全部出动了,掘地三尺般在找王怡然。
冷风中,贾丽华整个身子打颤,一个儿子远在边境—打仗。一个女儿如今不见踪影。
大司马府——
“顾岚,城阳不见了,无论如何你都必须即刻派人出去寻找,我担心,我担心她出事了?”贾丽华哭得梨花带雨。
“你不要急,我这就让人去找。”顾岚一边抱着贾丽华安抚着一边吩咐管家派人去找王怡然。
“城阳不是和你在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