惫地想:【出小测卷子真是让人头疼,我知识水平不够,经常要熬夜查资料。】
【又不好天天麻烦荀夫子……要不找个人帮帮我?】
【找谁比较好呢?】
【要不……找秦厉学?他的病应当已经痊愈了吧。反正他也要来宫中担任美术老师,干脆再压榨他一回。】
邬情满意地点点头,随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。
【有点饿了,晨会结束了吗?】
皇后轻咳一声,“诸位妹妹聊得差不多了,今日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没听到吉贵人的后文,嫔妃们不情不愿地起身请安,“是。臣妾等恭送皇后娘娘。”
所以吉贵人到底为什么要装病啊?
难道是赵常在的生产会有什么不顺?可是之前皇后不是都惩戒过王常在她们了吗。
她们好想抓住吉贵人的肩狠狠摇晃,让她把自己知道的都吐出来。
……就是不要把她们的秘密也吐出来。
一室的嫔妃起身,步伐轻盈,行走之时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。
邬情坐的地方离大门最近。
她揉揉困倦的眼睛,迈出门槛,结果与一个飞驰而过的宫女撞了个满怀。
两人都被反冲力撞得后退。
邬情震了一下,就稳稳定在原地。
而那名宫女则飘然飞出了一米多远,手中紧紧抱着的几样东西也散落一地。
她的怀中掉出来三锭银子。白花花的银子散落在地面上,吸引了后面所有嫔妃的视线。
邬情汗颜地屈膝,试图扶起跌坐在地的宫女,“你没事吧?快起来。”
月嫔紧随其后,皱眉说:“发生了什么大事?让你如此慌不择路?”
她刚才看清了全程。
吉贵人如常出门。是这宫女走路时匆匆忙忙,没有看路,才撞上吉贵人。
谁知那宫女双膝一跪,不住地和邬情磕头:“贵人,奴婢有罪,奴婢真的不是有意要偷您的银子的,求您饶了奴婢吧!”
月嫔微微一怔。
她捡起地上滚落的一枚银锭,语气玩味道:“你说……这是吉贵人的银子?”
跪地的宫女继续磕头道:“是,是的。月嫔娘娘,那箱子里有足足四百两,大家都在抢,奴婢只是趁乱拿了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