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会在不同的地方休息,为了活命。
他停下脚步,回身看着追上来的花含烟,耸了耸肩膀道:“我也不知道。要不然,你收留我一晚?”
“你去死。”花含烟嗔白道,不过这语气倒是比昨日变得轻柔了许多,也没了那日的杀气。
“那你跟过来干嘛,想跟我大晚上的去轧马路?”陈长青调笑道。
“我……”花含烟一时语塞。
其实,她在此刻跟陈长青有着一样的感受。
突然之间,任务没了,危机没了,丰衣足食……甚至还,自由了。
而进入南盟的时间,还未成熟。
她一时间都不知道,接下来要干嘛了。
就像是,突然之间没了追求,没了寄托,心无归处。
“我就是想问问,你要去干嘛,有没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出手的。”她想了想,随便找了个借口说道。
陈长青摇摇头。
“秦逸铭刚刚打电话,说让我明晚去天香楼赴宴,谈一下具体的合作。所以……现在,我也无所事是。”
“如果,你也实在没事干,就跟我出去吹吹风?或者,去找个清吧,喝两杯?”
说到这,他突然脸上泛起一抹贱贱的笑,小声问道:“烟烟,你好像还没谈过恋爱吧,我们可以试试的。”
“啊?我……”花含烟被这话给说的,心里一突,脸色微微泛红,但很快她便是拉下脸来,“谁要跟你这臭男人试试!还不如回去睡觉!”
她说着,美目剜了陈长青一眼,气呼呼的又回去了。
陈长青哈哈大笑两声,独自走出治安署。
治安署并不在闹市区,他吹着冷风,看着四周的灯火通明,脑子里空空的,心里也是空空落落的。
甚至,都不知道自己继续留在这的意义。
如果时间能快进……那就好了,省得等时机到来。
可现在的情形,他很清楚,南盟大选不尘埃落定,背后的人是不会轻易现身的,所以只能等。
等事情一点点浮出水面。
不知不觉中,几根烟抽完……也或许是被风给抽完了,他走进了酒吧街。
跑车的轰鸣声,在街头街尾呼啸着,数不清的花花草草,穿着灯红酒绿的“破烂”衣裳,“哥哥、老公”这样的声音夹杂在娇笑声一阵阵传过来。
路边已经有人躺尸,幸运一点的被抬进豪车里,运气不好的直接被扛着,到了酒吧对面的快捷酒店,估计天一亮,连床上的一堆废纸是谁的都不知道。
陈长青冷眼看着这一切,并没有想上前阻止的意思。
谁又知道,哪个才是猎人,哪个才是猎物呢。
他踱步走进一家清吧,里面的灯光不同于其他酒吧的闪烁,比较黯淡,大厅里放着舒缓而慵懒的音乐,媚音入耳,撩动浮躁的人心。
可能是长得太帅,刚一坐下没多久,便是有个身材微胖、但媚态十足的成熟女人,穿着玫色的风衣,走动间露出细长的长筒袜和美腿,哒哒的踩着高根鞋凑了过来。
“小哥哥,介意姐姐坐下喝一杯吗?”
陈长青端起酒杯,冲她扬了扬,然后一口气干完。
“我喝完了,上楼吗?”他直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