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程安!你这个卑鄙的贱货!”
“我现在遭受的一切,本来就该是你受的,是你算计害惨了我!我不好过,那你也别想好过!”
话音刚落!
刘嘉悦那尖长的红色指甲就要往程安的脸上划去,势必要毁掉她那张漂亮脸蛋!
程安目光一沉,眼疾手快,扼住她的手腕,把她抵在墙上动弹不得。
她刚接到紧急电话需要出门一趟。
谁想刘嘉悦就堵在她的房间门口发疯。
“别像个疯狗一样乱叫。”
刘嘉悦见程安这样对她,还骂她是疯狗,顿时怒火冲上天灵盖。
她别过脸,冲着她骂:“要不是因为张少喜欢你,我也不会主动接近他,被他哄骗怀了孕,还差点死在手术台上。”
“程安,你就是个贱货,跟你那死去的妈一样就喜欢到处勾引男人!你凭什么住在我家,我爸就不该把你接回来,就应该让你饿死街头被老鼠野猫给啃了!”
程安眼底骤然充斥着杀气。
“贱货!”刘嘉悦还在起劲的骂。
可下一秒,程安把她掰过来,扬手抽了她几个巴掌。
“你敢打我!”
程安抓住她的衣领,面容笼罩着一层逼人的寒戾,“再敢说我母亲半个字,我要你的命!”
“程安,你在做什么!”刘老太带着儿子上楼,不想正好看见亲孙女被打的画面。
刘嘉悦见靠山来了,登时推开程安,朝着奶奶哭着跑去。
“奶奶,爸,她莫名其妙打我!您看我的脸啊。”
刘父定睛一看,顿时怒火冲天:“程安,你吃熊心豹子胆了,敢打你表姐!”
刘老太更是问都不问一句,直接对着程安训骂:“刘家给你吃给你穿,不知道感恩就算了,你还敢打我刘家人!我看你是真翅膀硬了!”
面对外婆和舅舅的谩骂,程安充耳不闻。
母亲是她的底线,除此之外,不管她在刘家遭受什么待遇,她都是选择忍耐。
而刘嘉悦偏偏不知死活。
程安冷冷道:“刘嘉悦骂我母亲,我不该打她吗?”
刘嘉悦立马反驳:“奶奶,我根本就没有骂姑姑。我就是恰好看见她要出去就问了句,谁想到她就急眼了。”
末了,她又说:“那么心虚,肯定是出去私会男人嘛。”
说罢,看见奶奶更怒时,刘嘉悦眼底闪过一丝狡黠。
果然,刘老太怒了。
“才叫你回来就迫不及待要出去见男人,哼,跟你妈一个德行,就喜欢出去招野男人。”刘老太给孙女撑腰,“就算悦悦真的骂,那也是该骂。不是你妈在外面乱勾搭,怎么就生出你这个小野种的!”
“程安,现在给我过来,跪下给悦悦道歉!”刘父命令道。
程安的拳头已经硬了。
她十二岁才被接回这个家,那是因为母亲心有亏欠,要她代替孝敬外婆,弥补她年轻时犯下的任性错误。她听从了母亲的意思,这些年更是暗中几次帮衬刘家,让刘家过上小富户的日子。
在外,他们是大度不计前嫌对她好的长辈。关上门,他们对她是各种冷眼,甚至还成为刘家兄妹的顶包工具。
程安都忍着,只希望她所做的一切可以换回他们对母亲的成见。
可现在看来,是徒劳!
她面无表情道:“我要说不呢?”
“你试试!”
“等等!”刘老太喝住打算要上前亲自教训的儿子,自己拄着拐杖走到程安的面前。
“你不想也可以,但悦悦不能白挨了这打,更何况她会小产差点丧命跟你脱不了干系。只要你答应外人问起这件事的时候,说是你小产,和悦悦无关就可以。”
闻言,程安冷眸里充斥着一抹嘲意。
原来这就是他们着急忙慌把她叫回来的原因啊。
表哥有小偷小摸行为,他们说是她手脚不干净。刘嘉悦在外面不正经,他们又说是她在外面鬼混。
呵,这回还要她顶包刘嘉悦小产的事。
刘老太理所应当道:“凭你妈以前的作为,你会做这些事,并不奇怪,所以没人会怀疑。悦悦是云大学生,前途光明,容不得有污点,知道了吗?”
她不是在寻求程安的同意,而是命令。
刘父在后面哼了声:“她也就这点作用了,要不然我养她在家里吃白饭做什么。”
旁边的刘嘉悦勾起嚣张的嘴角,心中无比痛快。
她就是喜欢看见程安这个贱货被踩在脚底下翻不起身来。
程安松了紧握的拳头,讥讽道:“做梦吧,梦里什么都有。”
此话一出,刘老太和刘父都还没反应过来。
刘嘉悦当即告状:“奶奶,她不答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