流丽冷冽的下颚线。
她双手插兜，慢悠悠地跟在路延身边。
几乎隐藏存在感，但不可忽视的高冷气场，很难不让人注意到她。
光线忽明忽暗，谁想多观察两眼，都难看出她的整张容貌。
穿过一条街，随着路延给出地下市的通行证，他们顺利乘坐电梯抵达地下市。
电梯门打开，里面宛如一个朋克新世界。
五彩斑斓的灯光乱扫之下，有身材妖娆的俊男美女在舞台上尽情舞动、也有四五六人围一桌的小赌等等。
这里完全是与世隔绝。
上次来，程安只是在上面逛了一圈，特地是等路延搞定通行证再来这里。
“今晚会有拍卖活动。”路延歪头对她说，“而且卖的就是静心剂和续命丹这些边角料。”
程安微眯着眼，没有过多情绪变动。
“位子呢？”
“楼上。”路延招手，一个服务员过来了。他给了订包厢的信息，服务员很快带着他们上区。
路延是花大钱才挤进会员。
所以坐在包间里，他们还特别能先知道今晚拍卖的名单。
此刻，程安把名单拿在手中看。
正如路延所说，静心剂这些从i研究院出来的东西，今晚都能在这里被拍卖。
但凡是从i出去的东西，每样都会有编号，甚至最终落在哪个买家手中也会有做登记。
而在地下市流动的这批，不会有编号。
可想而知这些都是冒牌货边角料。
“要不要拍卖下来？”路延已经蠢蠢欲动了。
程安喝了口酒，“拍。”
拍卖活动随着一阵音乐响起，大家默契地放下手中的事，期待在舞台上。
主持人笑吟吟地走出来，说个过场后，拍卖正式开始了。
率先出来的就是续命丹。
等照片出来的时候，这颗续命丹跟真的几乎没有差别。
但作为制药师和医生，程安一眼便观察出不同之处。
“九哥，拍下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