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程安特地趁他安睡时,为他做了一次针疗。
从房间出来。
她发现程越洋就在走廊尽头徘徊着。
当看见她出来的时候,程越洋立刻快步走过来。
“我们可以再聊聊吗?”程越洋问。
“不能。”程安拒绝的很直接。
见状,程越洋眉头一皱,拦住她的去路,“程安,我知道,今晚的事,我们是很过分。但有必要真的那么绝情吗?不管怎么说,薇薇也得叫你一声姐姐。”
又是这种令人作呕的道德绑架。
程安眼色骤冷,杀意蔓延开,唇微启:“你该庆幸爷爷此刻睡在里面。”
言外之意,否则你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。
这赤果果的威胁,程越洋只能忍下,紧了紧握拳的手,“爷爷是不会真的把我们赶走的,今后我们还是会抬头不见低头见,又何必闹得那么难看?”
“滚不滚?”程安的耐心并不多了。
“我已经那么真诚的和你道歉了,你还想怎么样?”程越洋眉头紧锁,没有要让开的意思。
程安擒住他的手腕,把人死死压在墙壁上,手劲加重瞬间,程越洋疼得发出声音。
她阴沉道:“别真把自己当犯错的三岁小孩,会受未成年保护。”
此时,程越洋被抓住的右手,正被反方向掰扯。只要程安再稍微用力,这手腕必断。
“你非得这样赶尽杀绝吗?”
“动我的时候,你们有想过不赶尽杀绝?”
程越洋哑然。
“滚远点。”程安把他甩在地上,进了屋,同时给赵管家打电话,叫他把程越洋弄下去,并且今后二楼禁止他上来。
被刚下楼的程越洋,脸色很难看。
赵管家面无表情,不卑不吭道:“越洋少爷,早知今日何必当初。更何况事情才发生,您就去求安小姐,不觉得太过分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