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多次嫌弃她喝茶过于娘们。
见杜学义还在絮叨不停。
卫清晏没了耐心,将手中茶盏一搁,“杜尚书,打一架吧!”
卫诗然带着龚缙过来时,杜学义正被卫清晏按在墙上摩擦。
顾及杜学义刑部尚书的颜面,卫清晏才松开了他。
杜学义理了理凌乱的话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,“兄长说这些都是为你好。”
见卫清晏拳头又握起,忙道,“你好生招呼诗然姐,为兄去忙了。”
他脚步匆忙,嘴里嘀咕道,“男子时,打不过,女子时,怎的还是打不过,姑娘家家那么彪悍,也不知道让一让兄长。”
再次挑衅卫清晏失败,杜学义有些懊恼。
龚缙离他近,听得清楚,知道他娘来找师父有正事要谈,师父暂也没空教导他,便眼眸晶亮地跟在了杜学义身后。
他实在好奇,师父那么厉害,杜尚书竟敢挑衅师父。
卫诗然没空管儿子去向,拉着卫清晏道,“皇上怎的突然给你定婚期了,往老家送家书的人,这会还在半路呢。”
卫诗然每月都会给祖母去一封家书,若京城有什么大事,则用他们祖孙约定的方式,隐晦告知。
卫清晏从大姐处得知,祖母早已知晓她是女子身份,并在她战死后,真正的大病过一场。
如今依旧时常为她的死伤怀时,她便同意了卫诗然的建议,将她还活着,如今是安远侯府的妹妹,并被赐婚给容王的消息隐晦藏在了家书内容中。
“当年父亲的安排,祖母也是知晓的,在老家那边也有你的一份产业。
祖母知道你与容王的事,定然是会命人将那份家产送来京城给你做嫁妆。
不知能否来得及,若是没赶上,就怕她老人家心有遗憾。”
卫清晏和祖母没什么接触,祖母对她的态度,都来自大姐的口述,若是从前,卫清晏体会不到那种感情,也未必信。
可这些时日,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,从前看似与她陌路的大姐,实际对她有多关照维护。
她便也愿相信,远在老家,亦有个白发苍苍的老人心里挂念着她。
卫清晏的心软了软,“大姐,等我去找我师父的时候,我想回趟老家见见祖母。”
关于父亲的事,她也想问问祖母,或许她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