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之初,便贪生怕死,将他弃如敝履。
萧寒宴只觉得自己一颗真心被踏进了尘埃里。
“没想到这次竟然真的找到那位老神医的住处。宋暖不是总说她才是当初救了本王的人吗?那就让老神医亲眼辨一辨,到底是谁救了本王性命。”
萧寒宴的手指摩挲着那张薄薄的信纸,嘴上虽然说的云淡风轻,可心中到底还是隐隐产生了一丝谁也不曾察觉的期盼。
书房外,路过的管家一个寒颤,听着屋内王爷和重锦的对话,心思飞快的转动。
脚下一转,管家就朝着素园匆匆赶了过去。
半个时辰后,从素园悄无声息的往京城宋府递去了一封密信,送到宋白素的生母柳姨娘的手中。
这一晚在仓促中落下帷幕,翌日太阳高升,宋暖身上的伤口已经好了许多。
只是膝盖依然有些浮肿,难以恢复正常行走,只能在床上静养。
“太医说了,姑娘这膝盖已经落了伤,但好在还有救,只要精心呵护着,好好养着,还是可以恢复如初。谢天谢地,姑娘且忍忍,再躺上几日,免得再弄伤了膝盖。”
张嬷嬷一边给宋暖换药,一边心有余悸的说着。
宋暖以前是个最爱热闹、坐不住的性子,让她在一个地方老老实实闷上半天,简直能要她的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