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到堵在前面的萧寒宴身上。
“燕王磨蹭了半日,本王还以为你是不打算来抓人了,所以就代劳了。”
萧寒宴也看到了被衮王大喇喇拖拽在马后面浑身是血的宋凌白,眼神一凝:
“父皇只派了我一人来捉拿宋凌白,衮王是要抗旨吗?”
萧寒宴的话让衮王嗤笑一声:
“抗旨?究竟是谁想抗旨,大家心里都清楚,我也是担心燕王因与这宋凌白的姻亲关系,不忍下手。届时,办砸了差事惹得父皇不快,那就不好了。”
“毕竟,谁都知道,宋家女儿可是燕王心尖上宠着的宝贝。若得罪了宋家人,那就是得罪了燕王老弟。”
衮王意有所指,咬牙切齿地说出这两句话。显然还是在记恨当日萧寒宴为了替宋暖出气,打压他的事情。
虽然他在外面商队的那些损失跟萧寒宴应该没什关系,但衮王左右找不出是谁下的手,就通通算在萧寒宴头上。
这一次,他可要好好看看自己这个三弟,能够为了他的王妃,做出多大的妥协。斗了这么久,也该叫他衮王赢一回了!
衮王满心算计,萧寒宴一眼就看出来。他是要那宋凌白的性命威胁自己。
可萧寒宴岂会这么容易叫人拿捏自己,他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受伤的宋凌白:
“父皇只说要拿他回去审问,并没有吩咐伤他性命。说到底,调令诏书已下,宋凌白只是提前回京,罪不至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