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她们儿子和兄长的外人,怎么可能会将宋暖的话听进心里。
萧寒宴让宋暖代为出面,去阻止这门不合适的婚事,简直是天真可笑。
可萧寒宴却并不能对宋暖的处境感同身受,他只是皱了皱眉头,有些不悦:
“什么外人?你既然是本王的正妃,便是六公主的皇嫂,是与燕王府休戚相关的一家人。
母妃与六妹妹素来将你当作自家人对待,只是让你进宫替本王说几句话,劝解一二,你竟如此推三阻四,说出这些诛心之言。
可见王妃打从心里也未曾将自己视作萧家妇,莫怪六妹妹与你亲近不起来。”
宋暖听着萧寒宴这些话,已经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心痛,她只觉得可笑。眼前这个人何时站在她的立场去体谅过自己的难处。
她以前难道不曾将刘妃敬若亲娘,将六公主视为亲妹,殷勤照顾,尽心劝导吗?可她们又何尝对自己有过半分怜悯。
“王爷说的是,六妹妹素来与我不亲近,倒是和素夫人更相处得来。此事若我出面,只怕会起反效果,叫她生出抵触之感,越发与王爷对着干。不如就让素夫人替我进宫劝慰一二,或许六妹妹肯听进去一些,也说不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