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白素的举动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,萧寒宴见状微微皱眉,本不想搭理宋白素,但她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,萧寒宴只好举杯与她碰了一下。
“今日寿诞,莫要生事,还不回去坐着。”
说完,萧寒宴喝下那杯茶水。
宋白素委委屈屈地点了头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宋暖从始至终没有对两人流露过任何一丝情绪,扮演着心如死灰的模样,如一尊玉雕静静坐在自己的席位上。
萧寒宴本以为宋暖会生气自己回应了宋白素,可转头一看,却只见到宋暖满不在乎的样子,他不由眼中一黯,心绪似乎都有些烦躁起来。
本以为这只是因为心绪起伏所致,谁料萧寒宴心口燥热却越演越烈,他眉头扭在一起,呼吸也变得急促了一些。
宋暖察觉到身边人的异状,微一侧头,就见萧寒宴匆忙离席:“我去醒醒酒。”
撂下这话,萧寒宴便走了出去。
宋暖的眼睛一直看着萧寒宴的身影离开大殿,又搜寻到末席的宋白素轻手轻脚跟了出去,才收回视线。
戏台子已经搭好了,就看宋白素和萧寒宴要怎么发挥才能把这出戏唱得足够声势浩大。
萧寒宴察觉到喝的茶水有些不对劲,他匆忙离席,生怕在众目睽睽之下露出丑态。
他一路往偏殿去,到了冰泉池边,已是烈火灼心,烧得有些神志不清。萧寒宴没想到这药性竟然这么大,他忍不住后悔没有拉着宋暖一起离开。
可现在已经没有机会给他反悔,萧寒宴将自己沉入冰泉池,冰冷的池水化为刀子扎在萧寒宴身上,才叫他勉强维持住一丝清醒。
“王爷!王爷你怎么了?”
宋白素本想着追上来再跟萧寒宴诉一诉旧情,好让他接自己回去。却没想到,竟然看到眼前这一幕。
她很快反应过来,萧寒宴怕是中了那些不干净的药。她面上一急,但很快又露出一抹算计。
“去请太医来,快去。”
萧寒宴听到有人在喊他,却一时分辨不出是谁在附近,他从齿关之间吐出这几个字,已经用尽全力。
可下一秒,一声入水的声音传来,很快,一道柔软带着幽香的身体紧紧缠了上来。
“王爷,池水冰寒,快与我上岸去,免得冻出好歹。”
宋白素假意不知道萧寒宴发生了什么,一边将人往岸上拖,一边使出浑身解数在萧寒宴的身上点火。
池水浸湿了宋白素的衣服,紧贴在身上,露出曼妙的曲线。萧寒宴本就忍耐到了极限,如何禁得住撩拨,几乎是瞬间反客为主,将宋白素的身体紧紧地抱在身前。
“王爷!”
宋白素惊呼一声,语气如娇似媚,身子几乎软成了一滩水。
萧寒宴猛地把人打横抱起来,从冷泉池中走了出来,他双目赤红,神智已失,一脚踹开了偏殿大门,将浑身湿漉漉的宋白素猛地压在了床榻上。
“阿暖?”
萧寒宴忽然喊出一个名字,令满脸春色的宋白素一下子僵在原地,她不满地亲了亲萧寒宴的唇,娇声说:
“妾身是你的素素,王爷,这个时候就不要再喊姐姐的名字了。”
熟料,萧寒宴立刻起身,看向宋白素的眼神充满了杀气:“滚,你不是阿暖,滚出去!”
萧寒宴一把将宋白素从床榻上扯了下来,丢到地上。
宋白素没想到萧寒宴竟然还能保留一丝理智,她面色青红交加,衣衫不整,却见萧寒宴宁愿忍着难受,也不愿接受自己,简直恨得咬碎了一口牙。
可已经到了这一步,她岂能半途而废。于是,宋白素压下心头屈辱,扮作宋暖的模样,又痴缠了上去。
寿宴上,衮王一直注意着萧寒宴的动向。见他出去之后,迟迟不回,便故意提起萧寒宴。
太后果然上钩,一转头,发现萧寒宴不见了,登时便有些脸色不好:“燕王妃,怎么没见燕王在席上?”
宋暖上前行了一礼,配合着露出担忧之色:“王爷方才说出去醒酒,谁知却迟迟不回。我派了下人去找,他们却也没找到王爷踪迹。”
“好好一个大活人,还能在宴席上弄丢了不成?多派几个人去找找,许是吃醉了酒,走错了寝殿睡下了。”
太后皱眉,有些嫌弃地看了一眼没用的宋暖,连个人都看不住,这个燕王妃当得委实失职。
衮王却吃惊地大声说道:“燕王可是出了名的酒量好,今日才喝了几杯,就醉倒迷了路?不知今日席上是用的什么酒,这样的烈,本王可得宴席之后多讨几坛子带回府上做珍藏。”
太后娘娘也意识到不对劲,恐怕是出什么事情了。她给了身边大宫女一个眼神,大宫女领命,悄然退出去,派了心腹仔细寻找,竟然真的发现了萧寒宴和宋白素的踪迹。
只是,两人的情况太过吓人,那大宫女听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