睛。
他一把将手里的烤馕丢进了火里,气得什么也吃不下了。他堂堂燕王,岂是在斤斤计较这点吃食?
萧寒宴这几日眼睁睁看着宋暖和摄政王亲密无间,心里早就积压了一肚子的火,只是碍于宋暖,不敢发出来。
生怕将人越推越远,此时确实已经忍耐到了极限,他沉着脸起身离去,直接走进了林子里,好一顿劈砍发泄。
摄政王陪着宋暖进了帐子里,四下无人,才有些无奈地看着促狭的宋暖开口:
“你分明知道燕王不是那个意思,何必故意惹他生气?”
“我就是看不过他那副眼高于顶的霸道模样,我以前真的喜欢过他吗?这样傲慢、自视甚高之人,连我的景渊哥哥一半好都不如。”
尤其是从山姜那里听说了一些往事,知道对她最重要的张嬷嬷竟然也是在那三年之中死在燕王府内,宋暖就更厌恶萧寒宴了。
哪怕张嬷嬷不是萧寒宴所杀,但总归与他脱不了干系,宋暖把这笔账算在萧寒宴头上也不冤。
摄政王知道宋暖是故意为难萧寒宴,想出一口气,便由着她去。
他知道宋暖是有分寸的,只是在言语上让萧寒宴吃一吃瘪,等到了劳工营,便不会再这样。
两人说完,又吃了些东西,许久不见萧寒宴回来,连宋凌白都回来了,还是没看见萧寒宴的踪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