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根本吓不到哈丹,他咧嘴笑了笑,从地上爬了起来。
西塔立刻带了人上前将重伤的哈丹抬了下去,临走之际,转头看向高台上的宋暖和云淡风轻的摄政王,西塔撂下狠话:
“摄政王,你们大夏有句老话,所谓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今日之辱,我们西凉记下了。”
说完,便匆匆带着人回了驿站求医问药。
摄政王却只可惜没能废了那个哈丹,此时宋暖却也已经从高台上走了下来,站在了摄政王身边。
“景渊,那个哈丹恐怕身份在西塔之上。鲜卑的拓跋王子之前就暗示过我,可惜当时我没反应过来,刚才高台上看着你将哈丹打得节节败退,如落水狗般,西凉人的反应,我有了个大胆的猜测。”
宋暖在摄政王耳边低声说道:
“或许,那个哈丹是西凉王族。”
或者再贴切一些,他就是那个传闻中如鬣狗般贪婪狠辣,手段残忍暴虐,行事不按常理出牌的西凉王。
宋暖为自己的猜测心惊,若真是如此,这西凉王的胆子也太大了些,他背后所图绝不在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