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不说这些没用的,准备敬告上苍,降下灾病!”
姚建东处理完手上一堆事,再次带上自己的小本本,一路来到兽医馆外,监视那可疑的牛妖父子。
但这次刚到兽医馆就发现,医馆关门,屋里没人。
这让姚建东立时紧张起来,果然,这牛妖父子必然是有着不为人知的重大图谋。
现在终于露出马脚!
略显兴奋的姚建东摸出半张阴符,探知对方动向。
另外半张符纸早就被他投入那老兽医的茶水中,被其饮下。
如此,就能随时知道他的位置。
姚建东循着符纸指示的方向,一路来到城外,发现对方没有走大路,而是走的小路。
果然,这牛妖父子绝对是有不可告人的隐秘企图。
一路追过去,不多时,便发现对方踪迹。
一眼望去,发现那病已经好了的小牛妖正在一堆干草边吃着干草。
那牛妖汉子则保持着人形,将犁绳绑在自己身上,帮着老兽医犁地。
老兽医的儿子掌着犁翻土,老兽医在后面播种。
姚建东见此,疑心大起。
好你这狡猾的牛妖还想用这种方法博人同情,混淆视听,实在是狡诈无比。
但很可惜,你的对手是城隍司最公正的铁面判官姚建东!
我会一直盯着你,看着你露出马脚的!
一个上午,牛妖汉子都在帮着老兽医家犁地,干活卖力的让老兽医都有些不好意思,不时让他休息休息,喝口水之类。
倒是牛妖汉子干这活并不觉疲惫,反而觉得很有意义。
兽医儿子看着有些偏干燥的土地,抬头看看一丝乌云也无的太空,不无忧虑的说道:
“今年怎么还不下一场大雨啊,再不下雨,今年春耕恐怕要出问题。”
牛妖汉子也是说道:
“是啊,看最近的一些池塘水位都在变低,再这么下去,可不是个好兆头。”
他们这边正说着呢,却见相邻天地的一个庄稼汉过来。
这位和老兽医家也是旧相识,很是自然的同他们坐在一起,询问牛妖汉子的事。
老兽医表示,这位是用劳力抵偿医药费的。
庄稼汉闻言,有些玩味的看一眼老兽医。
这让后者有些不好意思,但还是眼神示意这位不要戳穿。
庄稼汉的确没有戳穿,只是端起碗一边喝水,一边同老兽医父子闲聊。
碗不够,大家喝水都是共用一只碗。
都是地里刨食的,谁也不嫌弃谁,大家都习惯这样,谁也不觉得有问题。
庄稼汉闲话说的开怀,不时伸手在手臂上挠一下。
兽医儿子见此笑道:
“你这是最近做了什么亏心事?遭了罚。”
“哎,不知道咋回事,昨天还好好的,今天早上干活的时候就老觉得身上有些痒。”
庄稼汉说着,撸起袖子,让几人看到。
便见其手臂上已然出现一些小小的红色疹子。
老兽医见此,抚须笑道:
“你这是起疹子了,牲口长时间不洗澡,身上会生跳蚤,有时也起疹子。
你这是多久没洗澡,身上长这些个疹子。”
“不该啊,前几天鼠疫还没解决时,官府老爷们天天催着洗澡、洗衣服,我也被逼着没少洗,这才几天,哪儿有那么严重?”
庄稼汉说着,忍不住又挠几下。
对于这种小病,大家都不以为意。
感觉休息的差不多,庄稼汉便打算起身回去种地。
结果这一起身,却是感觉有些全身无力,还要提一口气才能起来。
刚起来,就有些微微头晕的感觉。
老兽医见此笑道:
“怎么,昨晚又被你家婆娘折腾了?连路都走不稳。”
“去去去,说什么呢,我好着呢!”
庄稼汉挥挥手,走出简陋草棚。
刚走出来,见到春日正午不甚烈的太阳,却是下意识眯着眼,感觉有点不太想在太阳底下。
但这种小事他也不会表现出来,不然一准被其他人笑话。
继续往地里走去,只是再动起来,却是感觉手脚都有些莫名的酸痛之感,而且方才起身时的那种乏力感也变得明显起来。
“我这是怎么了?”
庄稼汉感觉有些难受,隐隐然又有些腹痛之感。
老兽医在草棚里见他样子,有些关切的问道:
“我说你咋滴啦?别是犯啥病,要不让我看一下?
我虽然看牲口,但偶尔看人也是没问题的。”
被这么一说,庄稼汉哼一声道:
“闭上你的臭嘴,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