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同。
我在‘朝菌蟪蛄’之国用一生才想明白的道理,在你处,不过随口言之,可见我等之坐井观天。”
杜世舟闻言,先是同半大少年客套几句之后,又同其交流起一些治国之道。
其实杜世舟自己也不太懂这方面的东西,但毕竟是中原人,对于这种制度,那是从小耳濡目染出来的。
随意的一些说辞,对于半大少年来说,都是高屋建瓴的真知灼见。
双方交流许久之后,半大少
年感觉收获良多,对于接下来如何治理好聂耳国,也算是有了些信心。
“希望老天多给我些时间,让我能治理好聂耳国吧!”
这么自语一句之后,看看已经完全落下去的夕阳,半大少年笑着冲几人挥手道别,灵活的从屋顶下去,往王宫方向而去。
见此离去,杜世舟看看手中约书,对几人道:
“时间差不多了,我们也该离去。”
几人从屋顶下去,叫上已经暂时成为“圣贤”的水手们离去。
出去的路上,一行人见到外间大量的他国之人正在进城。
使得城内繁华程度比之白日,上升了好几个层次。
毫无疑问,这些人,都是来此享乐的。
在这享乐之时,夜明等人却是逆人潮而行,迈步走出此国城门。
回到船上,留守的众水手听到上岸水手的描述之后,一个个嫉妒不已。
不少人都抱怨起每次下去的人太少,抽签总是轮不到自己。
对此,杜世舟也只能尽量安慰。
毕竟,他们这么多人一起下船的话,场面有些吓人,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
晚间,船舱之中,众人都是睡去,夜明从床上起来。
看一眼同房的庄难、杜世舟、罗远途三人,对着三人一拂,使三人陷入深度睡眠。
随后,再取出一个纸人,对着纸人一吹,便化作自己模样,躺在庄难身边,亦是一副熟睡模样。
搞定之后,夜明身形一变,化为一个面色阴翳的老者:
“桀桀桀,长耳
老儿,老夫来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