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不知道秦家那个老不死在床上有特殊癖好?那个贱人能不能囫囵地见到明天的太阳还是未知之数!云臻!你也有今天这个下场!”
冯宁音震惊地看着云锦烟,心中骇然,紧张得呼吸都急促起来。
不是对云臻的关心,而是担心云锦烟年纪小做事不够圆滑,这样很容易会被人揪出把柄。
“烟儿,你到底做了什么?交代谁去做这件事?你告诉我?”
云锦烟停住笑声,恶意满满地勾唇看着冯宁音,“你想救她是不是?我告诉你,晚了!”
冯宁音着急万分,“云臻那个贱人如何与我有什么关系!我这是在帮你善后!你以为只要将人绑过去送到秦霄贤的床上事情就结束了吗?”
“烟儿,你想得也太天真了,这其中的弯弯绕绕多着呢!现在来不及和你解释,你快将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我,我让你爸给你善后!”
云锦烟不以为意,觉得事情已经尘埃落定,就算现在派人赶过去也救不了云臻,索性直接向冯宁音坦白。
到最后,冯宁音咬紧后槽牙,想要对云锦烟说什么,对上她丝毫不在意地眼神,暗自唾弃了自己,也怪她将女儿养成今天这样骄纵天真。
以为云臻是那么好应付的吗?
如果这几天的事情不是云臻设计的,那一切好说,如果真有云臻在其中做了什么手脚,云臻死了也就罢了,没死的话倒霉的就是云锦烟!
云锦烟看着匆忙离开的冯宁音不以为意,伸出手,吹了吹指甲,是时候换新美甲了!
云臻被两个男人半扶半拖着走进早就订好的酒店,大摇大摆地拖进电梯里,其中一个男人按下十七层的按钮,电梯门缓缓关上。
走进总统套房里,直接将人扔到床上,仔细观察了四周,确定房间的各个角落都安装了摄像头,保证360无死角地将这张床上的一切拍得清清楚楚后,这才满意地离开。
十几分钟不到,秦霄贤带着似笑非笑的老脸推门走了进来,高定皮鞋踩在厚厚的羊绒地毯上,悄无声息地走进卧室。
足足三米大的巨床上,一个绝美的女人静静地躺着,勾勒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材。
高高撩起裙摆堪堪遮住她的大腿,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白皙细腻。
秦霄贤的眼睛里闪着幽深的淫光,喉结不断活动,步伐也轻了几分,生怕惊醒了美人一般。
绝色美女不外乎如是。
秦霄贤舔了舔干涩的双唇,摩拳擦掌地朝前走去,骨瘦如柴的魔掌缓缓地朝着云臻的衣领伸去。
那个小丫头还真狠心,说到底这个还是她的亲姐姐,说送人就送人,生性凉薄,心狠手辣。
不过,他喜欢!
至于云臻已经结婚的事情,那就更好办了,人不是他绑来的,药也不是自己下的,没道理白菜送上门的美人白白推开的道理。
有什么事情等他享用完再说!
正当他的手伸向云臻的衣领,解开她胸前的扣子,一只白皙嫩滑的手掌紧紧抓住他的手腕。
秦霄贤的笑容来不及收敛,最后勾起的弧度越来越大,“醒来了!刚好,我也不喜欢一动不动的木头美人!更喜欢美人奋力挣扎的模样!这样才够意思。”
云臻紧紧抓着秦霄贤的手腕,殊不知她的拿掉力气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有诱惑,像是猫爪子一样在他的肌肤上挠痒。
她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,意识还没有清晰,迷蒙地半睁着眼睛看着不断靠近的脑袋,生理性恶心了一下。
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不知名之处涌了上来,全身酸软无力。
秦霄贤没有挣脱云臻的小手,另一只手不安分地揉捏着她的手背,高深莫测地上下打量着她玲珑有致的身姿,“好女孩,不要抗拒,我知道你很想的,我会让你很舒服的,乖。”
云臻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,再看到眼前这个足够当她爷爷的老不死,哪里还有什么不知道的,她抽出自己的手,不断在被子上摩擦。
呼吸急促灼热,她重重咬了一口舌头,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意识清晰了许多,挣扎着撑着自己的身体靠在床头,压下滔天翻涌的恐惧和怒火。
“是冯宁音还是云锦烟?”云臻撑着精神,打算拖延时间。
秦霄贤饶有兴趣的挑眉,有意思,如果换做其他的女人,遇到这样的事不是惊恐地哭天喊地呼爹喊娘,就是吓得花容失色,瑟瑟发抖地求放过。
眼前的女孩居然这样的镇定,还有心思询问是谁下得手?
这样的女孩驾驭起来才够有征服感觉!
他知道云臻被下了药,不仅有迷药还有那种男女只要,这种意识模糊不清,身体却软软的没什么力气,这样的状态,最让人热血沸腾!
秦霄贤突然不着急地动手,坐在床沿缓缓靠近她,一点也不担心眼前的猎物逃跑,她身上被下了药,此时估计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