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波及到的画作一一拆下来,然后将完好的作画工具搬出来,最后才清理狼藉的柜台大厅。
这边是重灾区,能用的东西不多,特别是颜料和工具,几乎没多少能用的了,只剩下图册和书籍还完好无损。
将所有东西清理出来后,已经是日落西山,郁盛言将臻挚重新上锁后,才抱着云臻回到车里。
小货车也已经装好货物,朝着郁盛言留下来的地址行驶离开。
郁盛言坐上驾驶座启动轿车,伸手摸摸她的脑袋,“事已至此也不要再伤心了,旧的不去新的不来。”
“嗯。”还能怎么办,砸都砸了,“警察那边有回复了吗?谁雇佣的人?”
“秦霄贤,不过最后被推出来的人是替罪羔羊,秦霄贤没有任何损失。”就算大家心知肚明是秦霄贤吩咐的,但是一点证据都没有,奈何不了他分毫。
这种事情在意料之中,哪个大佬是亲自出马做这种掉份的事情?
只要有这个意思,多的是人鞍前马后为他冲锋陷阵,秦霄贤可以完美地躲在幕后,一点屎尿都不会脏。
明白的人都明白,但是法律如此,只能抓到替罪羔羊,奈何不了他一丝一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