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峙岳眉头紧皱,捂着胸膛,挣扎着想坐起来。
汪晚凝连忙跑过去扶着他慢慢躺下。
“你的那位朋友?”
电话还接通着汪晚凝不好说话,只胡乱地点头,然后又对李云逸说:“没什么,是刚刚我朋友有点事儿。你来吧,我在……”
“好痛好痛……”陆峙岳轻声痛呼。
汪晚凝又想到昨天摸的那一手血,立刻被吓得六神无主,手悬空在陆峙岳胸膛上想摸又不敢摸。
“怎么办怎么办,我去给你叫医生……”
陆峙岳拉住汪晚凝的手腕,嘴唇咬得发白,声音虚弱:“我没事的,他想干什么你就跟他去吧。”
汪晚凝盯着陆峙岳拉着她的手。
嘴上说着让她走,倒是让她走啊。
身体倒是很诚实。
“那我真走了啊。”汪晚凝拔出手腕作势要走。
陆峙岳的手默默用力了些。
“你倒是让我走啊。”汪晚凝逗他。
陆峙岳移开视线,另一手又移到胸膛上捂住,随后面色痛苦张嘴轻声痛呼:“啊,疼。”
汪晚凝看着他表演,对着电话里的李云逸说:“下次吧,我这边抽不开身。”
她挂了电话,转头发现陆峙岳面色平静直勾勾地看着她。
汪晚凝问他:“你不是痛吗,怎么不痛了?”
陆峙岳一脸正经地装傻:“突然不痛了。”
汪晚凝被逗笑了,她在陆峙岳床边坐下。
“我是良药吗?我不走你就不痛。那好,我就坐在这儿一直陪着你。
她拉住陆峙岳的手,像昨晚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