异渗人。
南贺手抖了下,将断指缩在了衣袖里。
“我言尽于此,你好自为之。”
来也匆匆去也匆匆,那一团黑很快消失不见,要不是她手上还虚虚捏着一只卖相不甚好看的玫瑰,她都以为她出现幻觉了。
她怔了一会儿,还是不忍心让玫瑰的归宿成为垃圾桶,随手将它插在了桌边。
玫瑰的花瓣轻轻摇晃,一切都尽收眼底,陆峙岳紧盯着那抹鲜艳的红,刺得他眼底通红。
车里格外冷凝,司机不敢吭声。
没有总裁的命令他不敢发动,虽然不知道总裁停在这儿为什么不下去,但是老实等着就对了。
车子微微摇晃。
“啪!”
满含怒气的关门,吓得司机立马低下了头。
但汪晚凝看到陆峙岳来了却喜上眉梢。
“你来啦。今晚很忙吗?你看着心情不太好。”
说完她想起来现在和他还没和好,又别扭的补了句:“我没有在关心你哦。”
“那你的关心给谁了,南贺吗?”
汪晚凝被问愣了。
她怎么也没想到陆峙岳冷不丁的说了这句话。
“不是都跟你说了吗,都是他强迫我的,我对他没有一分半点的喜欢。”
陆峙岳冷笑,抓起桌边的玫瑰一手将所有的花瓣都薅起。
扬手一撒,鲜艳的花瓣飘落。
“哇哦。”
周围像是一阵压抑的叫声。
花瓣片片落在桌子上,像是两人之间的隔阂,透过花瓣,汪晚凝看到了陆峙岳一张冷厉的脸。
他的嘴角全是嘲弄,眼神没有一丝信任。
苦涩也如这花瓣,躲无可躲,侵蚀了整颗心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