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前还想着这矿脉之事应该如何告诉这位邹先生,我倒是没有料到,你居然想法子让邹先生主动将矿脉之事坦承。
现在事端也已经解决了,只要他们夫妻二人按照我们叮嘱那样做,这位邹家大公子的情况也一定会马上好转起来的。”
沈筱椽听到他这样说,亦是颇为感慨的点点头,应和了一声。
事情解决,两人也不愿意再耽搁。
转身和邹家夫妇道别,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,便见美妇人上前一步,拿过了一张银行卡塞进了沈筱椽的手中。
沈筱椽察觉到她这动作,不由得愣了愣,紧接着面上便浮现出了一抹讶异之色,她慌忙抬手推拒,那美妇人见状,则是坚定地将那卡又塞了回来。
“不成,先前可是说好的要给您一大笔报酬,如果说您不愿意接受的话,那么我们这心里有愧,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报答您。
我们不知道您在哪一家算命馆任职,更不知道您的称号,日后若是想要帮您宣传您的本事恐怕也是没有法子的,既然如此,您倒不如收了我们给您的这好处。
这样一来我们这心里也觉得踏实一些,你们算命界不是有一个说法吗?如若帮别人解决了麻烦就一定要收钱,不然可是容易有孽障缠身的。”
这话说的倒不假,只不过沈筱椽倒并不忌惮那孽障,而今听闻对方这样说,沈筱椽变了变眉,迟疑了片刻,终于还是将那钱收下。
她思量着,许是自己不忌惮这孽障但是眼前这夫妻二人却忌惮,在将钱收下之后,沈筱椽又和他们夫妻二人闲话了几句,这才抬步离开了房间。
傅慎言和廖大师跟在沈筱椽的身后,廖大师看着沈筱椽和傅慎言站在一处说着什么,迟疑了片刻,上前一步对着沈筱椽说道:“这位小姐,不知你姓甚名谁,你的名号又是什么?”
沈筱椽听闻他这样说,不由得愣了愣,随后淡声道:“我姓沈,名叫筱椽,没有什么名号。”
听闻他这样说,廖大师的面上浮现出了一抹了然。
姓沈,名叫沈筱椽?
这名字他听着有些耳熟,但是一时半刻却又想不起自己在哪儿听过,沈筱椽瞧见廖大师似是还有话说,便站定在了原地廖大师见状,上前一步:
“我是想和您说说那更改命格之事,你是要帮这位先生更改命格吗?我观他似是佛门中人,既是佛门中人,那么四大皆空,命格如何应该是并不重要的。而且如若他一直待在佛门重地的话有佛祖庇护,他的命格对他的影响也许也不会那么大。”
沈筱椽听闻他这样说,则是叹了口气,这廖大师瞧出了傅慎言的命格不对,但是却并未瞧出傅慎言乃是空命之人。
他深吸了一口气,将傅慎言乃是空命之人之事,告诉了廖大师。
廖大师听到沈筱椽说完,面上浮现出了一幕不敢置信之色,他抬头向着傅慎言的方向看了眼,随后点点头。
“原来如此,原来是空命。”
如若如此的话,那倒的确应该想法子,不然……”
空命便是一开始便不应该出生之人,而今对方不知是从哪儿获得了躲避天道责罚的力量,一直活到了如今这把年纪。
如若不将这命格改一改的话,到时天道察觉到他的存在,降下的惩罚之力,甚至有可能波及到他身边的人。
如此思量着那廖大师面上的神色越发的严肃了几分,他沉吟了片刻,抬头看向沈筱椽:
“先前我是未曾料到这位高人的命格如此,如今听了你这么说,我倒是忽然想起了一个人,那人是我的师兄。
他虽也擅长趋吉避祸之道,但是对于更改命格之事也知晓一二,我对于更改命格之事是全然不知的。如果你们打定了主意要为这位高人更改命格的话,那么我倒是可以带你们去见一见我的那位师兄。
他虽不一定有更改命格的能耐,但是,却也还是能够为你们指点一二的。毕竟你们也知道,更改命格本来就是天机。
他从哪儿获得的这天机,我并不知晓,但是如果你们与他有缘的话,也许他会将那向他泄露了天机之人的身份告诉你们。”
沈筱椽听到他这样说,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应和了一声。
她转过头向着身旁人的方向看了一眼傅慎言这时也正摸着下巴,思量着对方所说的话。
这倒的确是一个可以试一试的法子,毕竟他们现在不去廖大师口中所说的那师叔处瞧一瞧的话,也没有什么别的出路了。
如此一来,便算是敲定了接下来的计划,廖大师表示他可以带着沈筱椽以及傅慎言两人一同去找自己的师兄。
不过前提是需得给他两天的时间,让他将手上的事情料理一下。
沈筱椽表示理解,毕竟廖大师开算命馆的,定然有很多客户早就已经预约好了算命的时间,廖大师如今既要陪着他们一道前往另一个城市见自己的师兄,必须得将那时间调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