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猛地一拳打在牢门上,攥紧的拳头上溢出丝丝血迹。
萧宁氏担忧地想去扶他,他却只是摆摆手,像一个垂垂老者,无力的走向转角。
萧乐晚亦无力地倚靠在牢门上,一脸懊悔,“爹,娘,都怪我自作聪明,想搅一搅祝家的水,若是我再忍忍……”
“阿晚,”萧青山打断了她,“你没错!怪爹没有察觉到这县令的贪婪,即便没有你这摊子事,他也总会找到由头占了萧家家产去,只是可惜没保护好你娘俩,若早知现在,当初还不如就投了太子的门!至少还能保全你们娘俩。”
萧乐晚没说话,若是她不急功近利,或是索性抛却名声,必不会害爹娘陷入泥潭。
萧宅。
一天未见萧乐晚,沈听淮觉得有些无趣想出去走走,刚出了萧府的门,就见县令带着一群人大摇大摆走了进去。
他霎时立在原地。
县令一身周正的官服包裹着肥硕的身躯,脸上表情十分凶狠,“给本官抓起来好好盘问,萧家谋害祝玉儿,尸体必然藏在府中。”
县令说完,萧府内就响起求饶的哭腔。
沈听淮瞬间明白过来,萧家人出事了,那日萧乐晚与婉婉的对话他听的一字不落,想来是被栽赃陷害了。
思及此,他脚程快了些,找到木易后,亲自写了信让他快马加鞭送回京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