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头,带起水花。
“再这样下去,圣境不可破,皇境无法求,还谈什么杀上妖族,为师父报仇?”
他用力一拳一拳砸在水面上,溅起水浪滔天。
“傻小子,练功不是靠着一股莽劲就能成的。”
就在他心浮气躁之时,悠悠淡淡的声音忽然传来。
他神色一怔,回头看去。
一名白衣中年正从林野间走出,随手摸出一把藤椅在湖边坐下,悠悠晃荡。
“是你,合欢宗的老魔前辈!?”
慕容天一喜,从水中一跃而起。
沈安在嘴角一抽。
什么合欢宗的那位
自己可是这小子的师父。
“前辈,你刚才说练功不是靠莽劲,那是靠什么,您看出来我现在的困惑了吗?”
沈安在半眯起了眼睛,悠悠开口。
“无非就是功法受限,不得突破,而这功法又是你师父所传,不忍摒弃,对否?”
“前辈果然厉害!”
慕容天双眼一亮。
“你那师父有什么好的,他这功法放到上界又算不得什么稀奇,不若改投沈某名下,也好传你三两极道功法?”
沈安在瞥了他一眼。
然而慕容天头却是摇的跟拨浪鼓似的,目光坚定。
“不行,晚辈只有一位师父,也只会有这么一位,若要摒弃师门才能有所成,那还是算了,晚辈自己摸索。”
听着这些话,沈安在眼底闪过欣慰之色,又有些心酸。
这傻小子,师父不就在眼前吗?
“站住。”
看着慕容天还真的转头就走,沈安在又气又笑,淡淡唤了一声。
“傻小子,你可知晓曾有女帝可炼石补天,有大能弯弓射日,更有小小男童翻江倒海,拔龙筋,剔龙骨?”
慕容天一怔,猛然回头盯着那藤椅上摇晃着的温和中年。
这些话,好熟悉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