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看好看吗?”
她像鉴宝一样把透明罐子捧到京墨面前。
里面立着几朵花,颗粒细小的干燥器填满了花瓣缝隙,但因为晶体是半透明状的,不仅没有折损阻碍花朵原本的美丽,反倒像是成堆的钻石将其掩埋,多了一抹娇奢堕落的美感。
禅韫还是很期待他的评价的,从她紧盯着自己不动的眼神就可以看出了。
京墨会心一笑,不吝赞美,“漂亮极了,和它们刚开花的时候一样好看,我们韫儿才第一次动手就做得如此完美,真厉害。”
“你夸得太过了。”
禅韫轻哼,也知道对方在哄自己。
“没有夸,我只是如实评价。”
京墨身形高大,手长腿长,听见禅韫的嘟囔后只笑笑,简单地解释了一句,然后就把手从禅韫身后伸过去拿起一朵干花,以从背后环抱她的姿势开始填装。
“你来指导我吧,干燥剂摸多了伤手。”
他皮糙肉厚的不打紧。
禅韫也不拒绝,干脆脱了鞋子,把小腿也伸上沙发,侧靠在京墨的肩上。
“先把那朵花竖着放进罐子里,和里面的花齐平,然后抓一把干燥剂,慢慢的撒进去,铺在花周围,尽量让每一个缝隙都填满……诶,小心一点,不要把花瓣压弯了,这样子干花就不好看了……”
京墨细致地做好每一个步骤。
偌大的客厅,女主人偶尔几句嗔怪,紧接着就是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轻声告饶。
是只听声音,都能够想象到的一种幸福。
在阳光正好的下午,沙发上人影交叠,共同摆弄着茶几上的栀子花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