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障碍,才更应该在这个认知还没有根深蒂固的时候拨乱反正,而不是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原巩固加深另一个谎言!”
禅韫条理清晰极了,“而且,我很怀疑,为什么京墨失忆,会偏偏记得白彧君而忘记所有人呢?”
京郁眼皮一跳,“小韫,你以为我们不想阿墨快些好起来吗?大脑是一个很复杂的存在,到现在依旧没有人能研究得透它,我们也尝试过给阿墨讲一些过去发生的事,但是一提及过去,他的大脑就会剧烈产生剧烈的疼痛。”
这一点无可反驳,比较这一点刚刚禅韫也亲身经历过。
“小韫,就算大哥求你了,我知道这件事委屈你了——”
“既然知道是委屈,干什么还要劝我女儿?也是,不委屈的事也不会轮到我家小韫。”
木容拎着包,气势汹汹地朝着两人走来。
“京郁,几年不见,长高了,也出息了,都会欺负女孩子了?”
“容姨……”
“别,可不敢当你一声容姨,今天都敢委屈我家小韫了,改明儿是不是就要欺负到我头上了?”
木容的阴阳怪气从不会缺席,甭管对面是谁,哪怕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京郁,敢欺负她女儿,朝骂不误。
“京郁,你今天也别怪我以大欺小,毕竟是你先开的例,我跟着做不过分吧?原来我还觉得你这孩子不错,挺顾家人,可就是太顾了,顾着顾着就不顾其他人死活了,别的就我不说什么,唯独一点,我禅家人什么都能忍,就忍不了受欺负,京墨不是只要白家那丫头吗?那我家韫儿就不奉陪了,不见!”
禅韫和京郁两人全程愣是没插上一句话,只听她一个人机关枪似的,说完便拉着女儿昂首挺胸地离开了,走的每一步比国际秀场上的模特还要优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