芝柔呢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她应该已经六个多月的身孕了吧？”
禅韫的话，句句说到了点子上。
封随沉默了一会儿，她顺势挣脱掉他的手。
“小韫，你乖，别试图激怒我，对你没有好处的。”
视线挪到禅韫已经被绳索箍起痕迹的手腕，他伸手为她松了一点点，却没有完全解开。
“小韫，我直到很难受，你再等等，等我们安全之后，我会给你松开的，但是前提是你要听话，嗯？”
他伸手想抚摸禅韫的脸，被躲开后，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，手在空中停滞了一秒，转而拍了拍女孩的发顶。
“很累吧？先进去休息一下，条件不好，暂时忍受一会儿。”
禅韫没有资格说不。
在他说完的下一秒，便有保镖出来将她带到更里面的房间。
这时，禅韫才发现一直没有现身的顾芝柔竟也在这里。
只是——
“你……”
她的孩子呢？
禅韫看着顾芝柔平坦的小腹，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。
几个月不见，顾芝柔苍老了许多。
感受到禅韫诧异的视线，她表情淡然，像是在谈论别人。
“打了。”
被封随亲自逼着去打的。
五个月的胎儿，从她肚子里被出来的时候，都能看到大体轮廓了。
是个女孩，和她想的一样。
封随长得不差，都说女儿肖父，那个宝宝，长大之后应该会很漂亮的。
但是她没机会长大了。